……
……嗯…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是……?
玦晃悠悠地醒来,直愣愣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自己的右手上挂着不知名的药水,一滴滴地流淌进体内。
熵呢?!
他紧张地转了转头,见熵在他旁边的床上沉睡着,不由松了口气。
呼……
她没事就好。
那么,之前发生了什么?在他们冲出黑潮后……
玦尽力回忆着。
啊,是了——冲出黑潮后,熵用最后的力气为阴阳两面搭建了通道,而他因为脱离黑潮几近脱力,好不容易找了个落脚点后,双双力竭陷入昏迷。
……所以说,他们现在还在这个世界里。
咔哒。
门被人轻轻地打开。
玦抬头望去,是阿里斯特。
“醒了?”
阿里斯特挑眉,深蓝色的眸子含着笑意,“你们可真是闹了个大动静啊。”
“阿里斯特?你怎么回事?”
玦担忧地打量着他——阿里斯特的脖颈和手臂上都有着深浅不一的红色裂纹,看起来相当不妙。
阿里斯特耸耸肩:“力量透支的结果……熵,你也醒了?”
熵慢悠悠地睁开眼,看了看玦,又看了看阿里斯特:“唔……我们睡了多久?”
阿里斯特:“有两天了。”
熵:“怪不得我这么饿……我们打的是什么针?”
“你们的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葡萄糖。要吃什么?我等下给你们带。”
两人异口同声:“焦糖布丁!”
他们为彼此的默契笑了起来,玦补充道:“再来一些甜粥吧。”
他们需要好好养两天。
阿里斯特无奈地点点头:“行吧,你们需要看会新闻吗?”
他向一旁的屏幕努努嘴。
玦点头:“有什么大新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