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夏震惊抬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是疯了吗?!
“你想都别想!”
“你愿不愿意都没事。反正我说到做到。”陆北川眸色冷沉地看着她。
既然她那么不想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那他就偏要让她生。
让她知道她这辈子除了这一个丈夫以外,别想跟任何男人在一起。
他目露凶狠,恨意就像是海岸边上卷起的浪花,一层层地堆叠涌上。
安夏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心里开始有些慌了。
“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没有意思吗?我觉得太有意思了。”
陆北川冷笑道。
“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看着你无力挣扎只能被迫臣服,这不比你把我当条狗看要有意思得多吗?”
安夏攥紧了被角。
陆北川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知道我不好惹,你就一开始就别去招惹别的男人,也别做我不喜欢的事。我以为给你点空间让你闹一阵你能自己学乖些,但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多。”
“野鸟在外面飞惯了,是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待在笼子里的。”
……
那天之后,陆北川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再没来过医院。
而他也真的说到做到,不放手就是不放手,把安夏关在医院里就像是关着一个犯人似的。
之前保胎的时候还会担心她在病房里太无聊不透气会闷坏了,所以总是想方设法的会带她到楼下花园逛逛,散散心。
但现在,安夏除了病房,哪里都去不了。
陆北川在医院安排看守她的保镖也比以前足足多了两倍。
江清予就是想往里送句话都没办法。
除了保姆小陶能自由出入病房,其他人想进去都得先得到陆北川批准。
江清予联系不上安夏,也见不到她的现状,每天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连酒吧的生意都没心思管了。
之前总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和裴茗关系的人,为了安夏也难得一次以裴茗女友的身份直接闯进裴氏。
几十万的包包往前台一砸,顶楼的秘书就立马下楼来接人。
“你这段时间躲着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