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自己主动的可怕。
是安夏现在想起来都会震惊的程度,陆北川既然还记得细节,那也不能全把问题推到他身上去,所以安夏索性平摊了问题。不想再闹大,只想赶紧把这件事了结清楚。
陆北川蓦地睁眼。眼底的猩红看着恐怖。
安夏和他对视上的那一刻,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缩瑟了下。
怎么感觉陆北川很生气。
那她也没怪他了。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又是要跟我两清?”陆北川问。
他们俩现在还亲密地贴在一起,昨晚的温存还存续在被窝里没有冷却,可嘴上却在谈论着这样冰冷的问题。
安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听着陆北川这话有点昨晚他醉酒委屈的感觉。
感受到这点,安夏心里莫名有些忐忑,但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难听了些,但也确实是两清。
“行。”陆北川冷冷哼出一声:“你现在的本事真是大得很。”
安夏:“我……”
“把我当根按摩棒用了就翻脸不认人。”陆北川丝毫不避讳地吐槽着安夏的无情。
安夏瞬间瞪大了眼。
这都什么都跟什么啊!
“我哪有!”
“没有?没有那是谁让我别停?没有那是谁让我再快点?”陆北川宛若一个被抛弃的怨妇那样直白地诉着安夏的冷漠和不负责任。
安夏本就红扑扑的脸瞬间红炸了,从额头到耳根再到脖颈,甚至手臂和身上都害羞地蒙上层粉晕。
他这醉酒可醉得真是刚刚好啊。
该记得是一点没记住。
不该记的是记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
“你这话说的……”安夏又气又羞,舌头都控制不住地打结犯结巴:“难,难道你就没有爽?互惠互利的事,你凭什么就指着我说!”
“我喝醉了怎么记得。”陆北川理直气壮。
安夏:“……”
6。
这男人。
真是厚颜无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