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输入信息:【三:还有没有?我要更全面的信息,但凡是历史中记载的,不管真假,我都想知道。】
传书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想以此来平息耳边的低语。
但这次没有成功,他回头了,耳边求救声依旧存在。
“救救我,救救我!”
许七安额头青筋绽放,那声音像是钢针,刺入了他的脑海。
【四:你勾起了我的回忆,让我想起了当年修订史书时,看过的一段记载。
桑泊如今被京城五卫的军营拱卫着,防守严密,任何人都不得私自靠近,嗯,是任何人。
因为在五百年前,当时的太子乘船在桑泊游玩,不慎跌入湖中,被侍卫救上来后,大病一场,从此得了癔症。半年后,被人发现溺死在桑泊里。
皇室认为,是太子触怒了祖先英魂,招惹来惩罚,为了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便封禁了桑泊,只在祭祖时开放。】
太子跌入湖中,得了癔症。。。。他是不是与我一样,听见了求救声。。。。。我会不会也重蹈覆辙,最后被发现溺死在桑泊。
想到这里,许七安如坠冰窖,脸色发白。
桑泊必然存在着什么秘密,绝非触怒祖先英魂,但那位倒霉的太子不知道此事,要不然,绝对不会在桑泊划船游玩。
可想而知,这个秘密恐怕只有历代皇帝才知道。
但是,知道内幕的皇帝为什么没有封禁桑泊,非得太子挂了才做出举措。
擅长推理的许七安,脑海里闪过一个个疑团。
【六:三号为什么问这个?】
此时的许七安已经没有余力回答他们的问题,他颤巍巍的把地书碎片塞回怀里,然后无力的跪倒在地,抱着头,神色痛苦。
“救救我,救救我。。。。”
呼救声传入耳中,层层叠叠的回荡,让他的大脑一片浆糊,像是被钢针扎入颅腔。
头疼欲裂。
宋廷风和朱广孝察觉到了同僚的异常,被许七安毫无血色的脸庞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事?能不能撑住,这时候不能掉链子,要是打断或惊扰了陛下的祭祖,是死罪。”宋廷风急了。
朱广孝挪了挪步子,想过来查看情况。
。。。。。
此时此刻,元景帝已经登上高台,鼓乐止,太常寺卿跪读祝文,读毕乐起。
元景帝亲自焚烧祝文,对祖宗行三跪九拜之礼。
祭祖到这里,才进行了一半。
魏渊收回目光,望向了不远处的皇后,雍容华贵,仪态天成。
身为长公主的生母,母女俩的容貌并不相似,但皇后依旧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即使是如今,依旧雍容华贵。
可想当年是何等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