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微夏低着头,目光落在了手腕上。
那里红了,是刚才她挣扎时,被领带勒出来的。
“你绑着我的手,我怎么解?”
“绑的不紧。”周宴辞自己动的手,绑成了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清楚,虽然挣脱不开,但解个皮带绰绰有余。
沉微夏双手触碰到他腰间的金属物,指尖隐隐发颤。
体内游窜着一股磨人的空虚,欲望的火苗倘若再不及时掐灭,那她今天又要犯下弥天大错。
上次付出的代价是被周家赶出家门,这次呢?
“周宴辞……”她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想……”
她好不容易才释怀了从前,将自己从深渊中拉出来。
他这算什么?又一脚将她踢下了深渊吗?
“身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周宴辞将刺入她体内的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裹满了蜜液。
他将那些她“想”的证据一点点抹到她的脸上,明知故问:“夏夏,这是什么?”
沉微夏委屈难堪地咬着唇,泪越落越凶。
是啊,如果不想,那这又是什么?
她的嘴再怎么硬,理智再怎么坚决的告诉她要与他划清界限,身体也说不了谎。
郑初珩也曾这样撩拨过她,他的手隔着衣服罩在她胸前一点点往下滑,最后停在短裙之下的腿根,问她有没有反应。
她没有。
她只觉得他无聊。
周宴辞与他是不同的,他从来不会适可而止,更不会对她有所保留,出手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沉微夏在这样绝对的强势面前,毫无抵抗的能力。
“二叔,就算你不考虑我们的身份,但我现在交了男朋友,你总不能逼我出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