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逸看一记宵夜,并转头看向长椅中间之矮几子。
"嗯,放到一旁,并退下了。"
"是。"
远东目无表情,即使来到几子前,脚边传来大口大口地喘息之声,他都毫不关心地放下手中之木盘,然后安静地离开。
而春花仍未平息到那份喘气,又是听到二爷道:
"抬头看着我。"
春花立马调整身姿,端正地跪着,双颊緋红地看向二爷。
大掌捏着她之下巴,他再仔细地端详她,感觉真是一件雕琢不错之珍品,犹如她对她之评价般。
当初,他感时机成熟,便询问花嬤嬤,春花之情况。
而她之回覆是:
"她已是一件珍品。一件给人观赏度十足之珍品了!"
那时,她之口气有着婉惜、有着冷漠、有着同病相怜之叹息!
他错愕地看向她,再思索一回她之意思。
观赏之珍品,观乃指观看,赏乃为赏玩。
这,她已是可提出来给人拿在手中观看及赏玩之物品了。
而这,都是他当年挑选她之目的。当初,会有此想法,不过是抱着试试亦无妨之心态,失败了,都不要紧。他大可以用别之方法来达到目的,或是耍着别之计谋。为着更掌握到她成长之状况,他安排远东亲身去观察及稟报。
而事实是,她不知是争气还是委服于现况,让自个儿长得合他预期。
"如果我用力一握脖子,会怎样呢?"
"二爷,求您饶了奴婢。求您!"
"你觉得可能吗?"
春花拼命地求饶着,双手夹着,搓磨着。
"奴婢发誓,绝不会说出去。若为此誓便不得好死。"
他盯着已被吓到半死之她,严肃地道:
"那,管好自个儿的嘴巴,知道吗?"
她如获大赦般,感激地道:
"奴婢,知道。奴婢会守口如瓶。"
此话一落,他吻上她。
春花先是一愣,然后,很是柔顺地回应着他之吻,小丁香主动与舌尖搅动在一起。
"嗯…嗯。"
她被他拉起来,坐在他之大腿上。
他附在她之耳珠道:
"让我知道还留下你之价值。"
春花听到他此话,顿了一回,脑海中浮现四过大字「以色待人」。其后,她很快调整心态,双手抬着二爷之头臚,朱唇缓缓地靠近他,并深情地吻着他。
双手可是没有闲着,滑落他之双颊、脖子、肩膊,来到里衣之领口处,掰落衣衫,把瘦削又健硕之胸膛及腰腹露出来。
柔软滑溜之小手在胸膛处游走,指尖轻捏一记朱萸。
二爷随即回应着她之举动。
"嘶!"
春花听到此声音,而他没有呵斥,知晓他很是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