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看着平静地道一句。
"你很是享受被人抚摸这里?"
"嗯…五爷,您道…道甚…么?"
她身下很是痕痒,可感觉到小逼不断蠕动,收缩着,幼腰很是诚实地随指尖而扭动着。
对于她之分神,他没有生气,仅静静地盯着她因为空虚而如灵蛇般扭动身子,昏乱之呼纳之声随随扬起。
他又是有耐心道着另一话。
"可能你永远都不甘心,却又逼着自己做吧!"
"嗯…嗯…五爷…嗯。"
他之指尖已不再抚摸在阴阜上面,而是轻巧地沿着平坦之幼腰往上游走,来到双奶中间。盯着那两团颤颤地摇蘯着之奶肉,他感觉腰间又火热起来,张开五指,尽把一隻奶子擒在大掌内,那宛如玉脂盈膏之感,从指间缓缓地扩开,他一脸享受着,搓揉那隻奶。
春花本是想休歇多回,不想再多之操弄,因刚才徘徊在两男子之间,甚是要用掉很多之精力。然而,待他兴致一上来,大掌抚摸着身子,本是疲惫秧秧之休歇之声,变得软绵娇媚之呻吟,她甚是惧怕他们之精力旺盛,又是厌倦自个儿之身子。
"五爷,求…求您,让春花…休歇多…刻。"
皓赋看着她用着一张?灧欲滴之脸庞,道着谦卑不过之词,一时分不出她那样才是真。然而,他之身驱却诚实地回应起来了,他爬上床榻,拉开她双腿,把她抱坐在身上,那红肿湿嫩之小逼被一根硬热物一道道地撑开来。
"嗯…五…爷,春花,受不着……啊"
一柱擎天之物件被两张肥厚之花唇收纳在内。那里充斥着湿嫩和暖热,让人犹如泡浸在温泉般,好生舒服,不禁由心而叹了一口气。
"甚可停下,我那里还精力充沛,未尝够你之滋味啊!"
皓赋那声断然回绝她之后,原双手扶着她柳腰之一手腾出来,抓着她脖子上之项鍊,往上一扯,把它们拋弃在地面。然后,道一句。
"不要让它们扰着我们了。而且,这样你身子亦轻些,我更是可以往上~顶!"
此话过后,便传出一道道着混着男女喘喘不息,惹人心红的吼叫,浪啼之声。
啊。。。啊。。。。。。。
春花如芬香扑鼻、娇艷欲滴之鲜花引君肆意地採擷身子每一处。
皓赋拥着她抱坐顶弄着,一手扶着想往后仰反之柳腰,一手擒着肥美之奶子握着,搓揉着,俊脸便埋首在另一隻拋盪着之奶子上,吸吮着嫣红之奶头,咬啃着白嫩之奶肉,惹来春花喘息连连,娇滴滴之求饶声,令听者心身犹如有百万隻蚂蚁爬过般痕痒无比。
五爷,不…不要用力啜…啊,春花没有奶水…没…有…奶水,奶头会…痛啊…。
让春花休歇半刻才…才再侍候您。"
"春花要…要吐水,要吐水了。不…求…您…不要动,啊。。。啊。。。!
皓赋看着处于高潮之中,意识散涣的春花,便把她平放在床榻上,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被他肏得风烛残年,气息散乱,又楚楚可怜,双颊通红,朱唇半啟之模样,他更是有作为男子之得意,又看见她,仍双腿自然地张开,任他置身在其中,没有合在一起之意图,彷想要他更多的爱怜,更是大大满足他,作为男子之尊严。
他缓缓地摆动精腰,她咿咿呀呀地喘着,他扬起一抹微笑,原来她嘴上嚷着休歇,当他动着,她又会乖巧地配合着。
那,他当不会辜负她之温顺了!
月色正浓,綺帐内重喘轻嚷之声不断,听得月亮都羞闭在云雾之下。
。。。啊。。。。。。
"啊…啊…………啊…"
一声又一声的浪啼之声响起,与两道玉帛之身躯啪啪地碰撞一起,中间混夹着女子柔宛之嗓音,唤着一声又一声之称谓。
"爷……!"
清晨
春花双目缓缓睁开,还未完全醒过来,仅感到身下被一道二道有力之物顶撞着,及听到耳侧传来沙哑低沉之声道:
"摀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