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
徐树林连连点头,“我找检察院的朋友打听过了,李前程是下毒案的受害者,受害者的谅解书,在法庭上很有分量。肯定能让胜利少判很多年!”
“行。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明天派人去敲打敲打李前程,争取把这份谅解书弄到手。”
“表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那我就先走了。”
“走吧。”
下午两点。
李家村,吴支书家。
“这是怎么了?”
老支书的媳妇瞧着趴在骡车上,一动也不动的吴支书,满脸的担忧。
“就是回来的路上,强叔高兴……不小心摔了一下。”
李前程腹黑地嘲讽了一把。
“摔了一跤,还高兴啊?这有什么可高兴的?要我说,就不该去参加那表什么大会,人家又没邀请你,你可倒好,厚着老脸去,回来还折腾出了毛病……”
吴支书不乐意了,“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丈夫我在大会上面可风光了,县城里边那么多领导,都抢着跟我照相。”
自己丈夫是什么德行,当老婆的能不知道?
老支书媳妇撇了撇嘴,“就知道吹牛拉炮。你就是一个支书,县城里边的大官儿还能瞧得上你?还跟你抢着拍照?”
“你这是什么话?支书不是官儿么?当我在吹牛……我告诉你,明天上午的报纸上,就有……哎呦,哎呦,哟……”
老支书本想起身反驳,用力太大,一下子碰到了伤处,疼的哼哼乱叫。
“支书,吹牛被老婆揭穿而已,别激动啊。”
李前程忍着笑,见缝插针地黑了对方一句,从骡车上面跳下来,“婶子,别让他在车上躺着了,赶紧叫你儿子出来,把人扶回去。”
“这,这疼的厉害么?”
老支书媳妇见丈夫如此痛楚,伸手在他背上,摸了一下。
被摸到患处的老支书又叫了起来,“你,你这是干什么,老娘们儿,想弄死我么?”
老支书媳妇脸上的担忧更重了,有些手足无措,“这么严重,要不把他拉上医院吧?”
“应该用不着。”
李前程摇头,“之前我看了一下强叔的伤势,就是背部筋肉拉伤,先让他在家缓一天,这路本来就不好,去医院免不了一通折腾,说不定伤势会更严重。
等明天再看看他的情况,如果没有好转,再上医院不迟。”
“说的有理。那就先躺一天看看吧。”
吴支书老婆说罢,去里屋叫来了儿子和儿媳,几人一起合力,将老支书抬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前程,谢谢你拉我老伴儿回来。留下来,喝杯茶吧?”
“不必了。我还得去碾子山一趟呢。”
李前程摆了摆手,重新跳上了骡车。
“去那儿干嘛啊?”
“给我大姐和姐夫在糖厂找了一份工作,去通知他们一下。顺便把他们接过来住住。”
“糖厂的工作?还两份?”
吴支书老婆满脸的羡慕,“前程你这娃真是太有本事了。听说你和糖厂厂长廖建国认识,而且关系还特好?那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