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令狐冲的信任,仪琳向他投来感激的目光,并轻声说道:“多谢令狐师兄出手相助!”
然后便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地转身离去。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令狐冲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令狐冲暗叹:这个田伯光果然名不虚传,刚才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竟然未能伤到他半分。眼下形势紧迫,如果想要为恒山派的师妹争取更多时间,恐怕只有拼死一战了!
想到此处,令狐冲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地再度纵身跃起,朝着田伯光猛扑过去。然而,尽管他动作迅速敏捷,但田伯光却更快一筹。
只见田伯光手起刀落,眨眼间便将短刀狠狠劈在令狐冲的长剑之上,这一击威力惊人,震得令狐冲虎口发麻,手中的长剑几乎要脱手而出。紧接着,田伯光左手顺势一掌拍出,结结实实地击中令狐冲的胸口。
令狐冲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三步,喉咙里一阵翻涌,一股血腥味涌上口腔。
他强忍着剧痛,死死咬紧牙关,试图将即将喷涌而出的鲜血咽回肚里。但终究还是徒劳无功,鲜血如泉涌般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令狐冲,本大爷并不想跟你们华山派过不去,但你若是不识趣,一再苦苦相逼,休怪老子的快刀无情!”田伯光撂下狠话后,随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仪琳离开的方向疾驰而去。
“喂,田伯光,你别跑,有种再和我大战几百回合啊。”令狐冲看着田伯光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
可是此刻郊外已不见半个人影,空荡荡一片,自然无人回应令狐冲的话。
也不知是仪琳运气好,还是田伯光有意放她一马,竟使得她阴错阳差的来到了衡阳城中。望着眼前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街道,仪琳心中那股不安稍稍减轻了些许。
然而还没等她多行几步路,却猛地瞧见田伯光满脸悠然自得之态,正懒洋洋地斜靠在一处石阶之上,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目光直直盯着自已。仪琳心头一紧,急忙转身朝反方向狂奔而去。
"哈哈哈,小师父啊,你终究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哟!
"田伯光大笑着喊道,语气之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仪琳武艺平平,轻功更是糟糕透顶,且身为一介柔弱女子,体力有限,不过跑出短短数十步距离,便被田伯光轻易擒获。
仪琳惊恐万分,放声尖叫,试图向周围之人求救,但那些原本打算挺身而出的人们,一见田伯光手中那把闪烁着冷冽寒光的短刀,都不由自主地打消了英雄救美的念头。
紧接着,田伯光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拽住仪琳走进了一家酒楼。
“哎,这是世风日下,居然当街亵渎出家人,也不怕遭报应。”一个重点人摇头感叹道。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卧槽……”
“就是……”
路过的沈醉听到他们的话,好奇地停下脚步,开口问道:“大哥,你刚才说当街亵渎出家人是什么意思啊?”
中年人随后将所见所闻讲给了沈醉听,听完之后,沈醉眼中精光一闪,心说:田兄那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既然知道他出来了,怎么能不见上一面呢。
再说了,谁会和行走的白银说拜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