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面前的房间里,
一位男人被捆绑在金属椅子上,身体上插着各种输送药液的罐子。
视线上移,那名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脸上长着吓人的紫色瘢痕,遍布了男人上半张脸。
只有白皙的下巴嘴部,依稀能看出若是没有这瘢痕,这一定是极其帅气的男人。
但此刻的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甚至连畜牲都不如。
听了鬼舞辻无惨的话,男人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鬼舞辻无惨呵呵一笑,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品尝着鲜红色液体的滋味,轻轻咂嘴回味,像是说起一个平常的老故事,悠悠开口。
“这瓶血,来自于一个17岁的稀血者,1991年的一位音柱,为鬼杀队立下显赫战功,”
“他很厉害,杀了很多鬼,如果不是好奇心过剩探察到了我一些秘密,让我不得已杀掉他,”
鬼舞辻无惨笑呵呵的说着毫无温度的事情。
“你知道吗,当他知道我是鬼王的那一刻,他有多震惊,多崩溃,”
“一直以来的信仰就是自已最想杀掉的人,最后他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他发了疯似的大笑,呢喃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话语,”
“最后用着我亲手给他的日轮刀,切腹自尽,”
“临死之前,他还瞪着眼睛看我,那样子像是渴求着生命的最后一刻能看见我慌神,跟他说那只是个玩笑,”
“只可惜,我没有说,我就这么微笑的看着他失血而亡,并且将他最后一点血收到这个瓶子里,偶尔还会拿出来喝上几口,”
“或许,这就是我怀念他的方式吧。”
鬼舞辻无惨的话未落,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
“鬼舞辻无惨,你做这种事,就不怕天谴吗!”
他一激动,牵扯着周围注射的管道,声势十足。
只可惜。或是因为常年的囚禁,他的挣扎只带来些许起伏,根本没造成太大的破坏,鬼舞辻无惨也是笑呵呵的看着他。
“天谴?天谴已经降临在了你们身上,要不是因为我,你能活这么久吗,耀哉?”
男人更加激动,怒斥道。
“产屋敷家就是因为除了你这么个逆种,家族才会被诅咒到现在!”
“耀哉,你就是个祸害,你就该早早死了才对!”
产屋敷耀哉嘶吼着,恨不得立即把鬼舞辻无惨撕碎。
只可惜他的叫喊没有让鬼舞辻无惨有一点负面情绪,自顾自的说道。
“我这次会来看你,也是因为最近出了个很有趣的家伙,是个会使用呼吸法的家伙,但身边却带着一个半鬼,”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什么是半鬼吧?就是又人又鬼的物种,我机缘巧合之下发现的,觉得好玩就做了几个。”
产屋敷耀哉脸色阴沉得可怕:“好玩?你连自已的同类都不放过,你真是确确实实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