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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郭晓玲正站在木楼的窗口看着这一轮千里明月。
此时,阿泰是睡了吧?还是正在金戈铁马地与胡骑厮杀?
阿泰,我知道三分靠天命,七分靠打拼,但我怕你有事啊。
你队长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但你可知青春易逝、红颜易老?
阿泰,回来好吗?
阿泰,不要去争那些了,我们就自己在一起。
让我跟你走吧,不管去往何方,只要有你有我、有诗有月就是家乡。
阿泰,队长说他家乡的男女都是自由婚姻,这是真的吗?
阿泰,我们去队长的家乡看看好吗?
阿泰,今晚的月色如此的皎洁,为何却弥漫着无名的忧伤?
那人曾映旧时月,
明月又照此间骨。
醇厚的琴声,流淌的旋律仍在继续响起。
不知不觉把他乡
当作了故乡
故乡却已成他乡
偶尔你才敢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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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伦心中无比的懊恼、无比地后悔。
出去时,他自认为做了最好的安排,却没想到最不可能出事的地方出事了。
为什么当初不把小队所有人都一起带走?
“队长,哇爱克。”
东方泰淳朴的乡音一直在脑中回响。
“野人哥,你快回来啊,你不回来,我不敢死啊。”
德贵的声音在回旋。
“我脸上长花了?”
程峰焦急的声音在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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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啊,还有那些死伤的斥候兄弟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泰啊,德贵啊,我给你们说过的事不是在吹牛,我从没有骗过你们。
人们是可以自由恋爱的,种地是可以不用买地的,孩子读书不要钱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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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琳琳喃喃地问道:“师姐,为什么我好想家了?”
薛雪儿没有理会丁琳琳,此刻,她全副身心都在这个短头发的男人身上。
低沉、悲凉的琴声里,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心里无法言述的悲伤。
那种源于灵魂的悲伤,让薛雪儿女性的情怀在心里不断升腾翻滚。
好想把这个男人揽入怀里,用自己温暖的胸怀化开他那冰川一般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