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姜宴:“你是她什么人?”
姜宴老脸一红,略尴尬:“未婚夫。”
“那就好办了,最好不要用其他药,有你在就够了。”大夫说完就起身告辞了。
姜宴恍然大悟。
恍恍惚惚地送大夫出门,又恍恍惚惚地走回来,明白过来大夫的意思,顿时感觉五雷轰顶。
这厢凌岫却不管他,只觉得自己快嘎了,“水,热,冷水。”
她只觉得自己很难受,怎么还没有准备好冷水?
姜宴看她这模样,只觉得自己也折磨,有贼心没贼胆,以阿岫的脾气会不会事后把他砍了?
“阿岫?”摸摸她的脸,热呼呼的。
凌岫仿佛感觉到了凉意,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放,“我热,冷水。”
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冷水,她生气了,“姜宴,热,冷水。”
姜宴还在发愣,凌岫放开了他的手,开始扯自己的衣裳,因为她现在感觉更热了。
身体开始产生异样感,太难受了,凌岫胡乱动着,想要解放自己,不得章法。
姜宴只愣了一会儿就发现她已经掀开了外衫,花楼今天准备的衣裳是宽大飘逸的衫裙。
凌岫越难受越生气,脸颊晕红,醉眼迷蒙,声音呓语:“冷水,姜宴。”
哼哼唧唧的出声,声音软软的,平时必不可如此。
姜宴叹了口气,把被子给她盖好,他自己冲个冷水澡来,奔波了三天,边幅邋遢,他怕阿岫知道了会嫌弃他。
于是等姜宴洗个战斗澡出来,发现凌岫已经踢开被子,外衫已经完全掉了,只剩吊带裙怎么也滚不掉。
所以眼前的风景是凌岫露着大片白背肩膀,肌肤如雪。
凌岫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熟悉的人影,顿时又气又委屈,
“你不帮我?”轻轻嘤咛。
抓着他湿润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哭唧唧,帮忙打冷水这么难?
“阿岫,我是谁?”
“姜、闲逸。”
“你想要什么?”姜宴眼底微暗,声音低沉。
“你,帮我。”凌岫软软控诉。
姜宴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很烫,凌岫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贴,感觉到凉意发出舒服的声音。
姜宴低头轻吻她,凌岫没有抗拒,反而朝他靠近。
他熄灭蜡烛,放下床帘。
倾身覆着凌岫,与她十指相扣,墨发缠结。
……。开车上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