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牙喊老婆子给她解开绳子,一把抓住她往前院走。
凌岫这才看见这奢华的花楼,如此热闹,灯火辉煌,轻纱曼妙。
多得是来眠花宿柳的客人,花娘美貌,环肥燕瘦,浓妆艳抹。
凌岫心道她本来对这种环境不感兴趣,现在却被迫来一遭。
黄牙带着她从后门进去,七绕八绕的把她带到楼上,推进一个房间。
喊丫鬟给她梳洗打扮,沐浴更衣,准备半个时辰后让她上台露面。
不是好地方,她不放心,只草草洗了一遍,丫鬟给他收拾。
于是等她被带到台上的时候,她还懵逼,为什么这么多人?
“这就是我们楼子里新来的头牌。”
凌岫听着老鸨介绍,什么玩意儿头牌?
靠!
其他的她都没听,只知道自己很想暴打一顿这个浓妆艳抹的老鸨。
听到台下传来惊呼,并着叫价声,凌岫蓄足力气,大吼一声。
“停!谁他马敢买老子,揍得他妈都不认识!”
呵,现在又不需要守礼,她又不是真卖身,一个拐卖人口罢了。
她闹大了,报官更好!
谁知道台下安静了一会儿,气氛竟然更加热烈了。
凌岫听到什么黄金百两都出来了,听错了吧,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值钱?
最后凌岫被人带下去,她使劲挣扎,发现这几天没有多进食,力量少的可怜。
这两个婆子身强力大,她一时奈何不得。
凌岫冷静了一会儿,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应该先假装顺服,再找时机。
于是任由人带她去到房间,有丫鬟端来酒水,凌岫以为那丫鬟会离开,却不想那丫鬟竟然倒了酒让她喝。
“不,我不会喝酒。”
这种地方的东西能不沾就不沾,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算上次和姜宴喝过烈酒,身体耐酒性好了一点,不至于一杯倒,她也不会喝。
“姑娘不要为难奴婢,现在不喝,等会儿妈妈也会让你喝的。”那丫鬟好心提醒她。
“不,你能告诉我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是头牌?”
凌岫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头牌,绑架人口这么高调?
如此猖狂!
“奴婢不知道,妈妈说姑娘是新来的头牌。”
“那你告诉我,这桌上的东西,什么是干净的?”凌岫换个问题,如果可以尽量补充体力,要不然跑不动。
“糕点可以。”那丫鬟估计是看他暂时没有闹幺蛾子的份上,能回答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