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也不反驳他,只指了指外头的方向,“李赟走了?没走的话帮我问一下他要不要留下来吃饭,我准备煮饭了。”
说着就拿出电饭锅的内胆来准备淘米煮饭。
“他走了。嘉禾的职位都不管饭的,餐补每个月都发过了。”程柯答了一声,一副公事公办冷血心肠的资本家样子。
从她手中接过电饭锅内胆,舀了一杯半的米,停顿了一下,侧目看了温言初一眼,就看到她依旧还眼巴巴地看着他,于是程柯马上就想到了她的食量,又补上半杯米,再转眸,她已经满意地去忙做泥鳅去了。
结果到最后,温言初也没能搞定油炸泥鳅,她拌好了要裹在泥鳅外头的炸粉面浆,但是才第一条泥鳅下油锅,就被油爆弄得花容失色。
嘴唇咬得越来越紧,动作越来越紧张,动作也越来越慢。
程柯侧眸看着她的糗样,唇角的笑意不断扩大,朝前走了一步,“要不要……”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温言初这个家伙就已经马上“要”一个字接过,动作非常快速,甚至可以用急速来形容地脱掉了围裙给他穿上,哪里还有半分先前她动作迟滞紧张的样子?
这个女人哪里是什么反应迟钝的,这反应简直太快了。
程柯无奈地垂眸看着给他穿上围裙的这个小女人,她真的很矮小,对于程柯的身高来说,此刻看到的就是她的头顶,但是不难感觉到她的小手环了他的腰,扯着围裙的系带在后头给他系上。
程柯的手轻轻抬起来,手掌放在她的后脑,然后轻轻按住,索性直接就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头了。
“别动,我给你穿围裙。”温言初嘀咕了一声,手中已经赶紧系上了围裙系带。
就这样挺好,程柯想,哪怕以后每天的日子都是这样,也挺好的。
然后他顶着油爆的压力,手背上被油星子爆出好几个红点子出来,手中动作一直很利索迅速地将泥鳅都给炸了,又再炒了两个菜。
温言初已经盛好饭将炒好的菜都端去餐桌了,非常乖巧的。
程柯的手艺可圈可点,温言初是个不挑嘴的,吃得很好,吃完饭又非常乖巧主动地去洗了碗。
两人之间,感觉已经越来越夫妻了。并不只是每晚的同床共枕,更从一些生活中的细节可以看得出来。
原本以为今天就算完了,温言初拿了自己的新宠,平板电脑和手机窝到床上去玩耍,还没玩够一个钟,就被已经洗好澡的程柯直接从床上拎进了浴室去。
美其名曰,姑娘家得天天洗澡才行,哪怕身在北方的寒冬腊月。
只是洗完澡出来温言初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床上的男人露出诱人精壮的胸膛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来办人生大事。我这是合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