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儿此番作为,他,被他爹娘教的很好。
“我家小子输了,你这个,就算了吧。”南宫家主指了指许肆问道。
这小子,估计也是个不好惹的,虽说比武不必在意输赢,但有些预料到的结果也不是非要亲身再历。
南宫家可就川儿一个独苗苗。
漆木山低头:“阿肆要上去吗?”
许肆眼珠转了转,道:“上去,但我要和相夷比。”
看他爽快把银月弩送给相夷的份上,就不揍他了。
许肆现在要上去,纯粹是手痒。
“好孩子,”漆木山摸了摸他的后脑,“去吧。”
漆木山和南宫家主并没有刻意压低嗓音,是以台上两人都能听见。
李相夷扬眉,刚好,先前没过瘾。
同样的出招方式,同样的角度刁钻,南宫川在下面看的认真。
原来,还能这样啊。
许肆并不是一味躲避,相反的,他进攻意味很明显。
两人你方唱罢我方休,势均力敌的嘭嘭,看的南宫川差点激动叫好。
随着两柄木剑被同时挑飞,而后重重的坠在地上。
至此,平局已定。
微风拂弄发尾,站定的两人眉眼噙着笑意的注视彼此。
火红的腰带随风而起,交缠不休。
南宫家主感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江湖代代人才出啊。”
漆木山含笑不语,酒入喉肠。
舒坦!
。。。。。
此次下山,许肆、李相夷收获满满。回了一趟家见到爹娘;在南宫家待了几天,得到一堆精巧之物,还有,与南宫家的小少主南宫川成为朋友。
回到云隐山之后,角丽谯对他们的经历表示羡慕,但她年纪太小,暂时还是得老实待在山上提高自己。
时间转眼来到了三年之后,
李相夷和许肆的十二岁那年,这一年,他们分外期待。
终于能有属于自己的剑,这对剑客来说,能不激动吗。
李相显十二岁那年,漆木山就专门请人为他打造了一把趁手的宝剑,约两指宽度,刃长两尺多点,剑身流畅,银光凌冽。
许肆和李相夷当时看的眼热极了,惹得漆木山抚着胡子哈哈大笑,“莫急莫急,待你们十二岁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