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韩镇停顿了下,皱眉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队长受了伤,然后提出退役,离开了龙庭。
他一走,一队也解散了,兄弟们分布在各个队伍,如今混得最差的也是五颗银星。
而我,两颗金星,算是中等。”
“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川疑惑。
韩镇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之后我们问过庭主,他缄口不言,让我们不要调查。”
“你们就真不调查了?”林川道。
“当然不会。”韩镇叹道:“可惜,我们用尽一切办法,却没有任何线索。之后,就连队长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我是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了队长的线索。对了,他现在在哪里?”
“在我小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以前提到这件事,林川还有些埋怨,但他这时候才明白,父亲必然是有难言之隐。
离开,或许是一种保护。
但,林川还有一个心结。
从小到大,不知道母亲是谁。
他问道:“对了,韩叔,你知道我母亲是谁吗?”
韩镇道:“我还想问你呢。”
“看样子,母亲比我父亲还神秘。”
林川心头暗道,然后看了眼死亡的薛鼎,道:“刚才他说的七义岛是什么?”
“七义岛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奇门宗派,但在十多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宗派被灭门。”
韩镇若有所思,沉吟:“奇怪,为什么薛鼎说队长是他的师兄?队长是宗师大高手,而且十分厌恶虚虚实实的奇门之术,他绝不会和七义岛有牵连。”
这又是一个谜题。
林川发现自己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越多。
韩镇笑道:“林川,你走了奇门的路子,如果让队长知道,肯定气得他咬牙切齿。哈哈,真想看看队长吃瘪。”
林川又和韩镇聊了一会,两人打算离开。
阴尸跟着他们,韩镇回头看了眼,感慨道:“说起来,这阴尸也挺可怜的。”
“哦?”
林川狐疑地看着韩镇。
韩镇把有关“阴尸佛”的故事,给林川讲了一遍。
听完后,林川心中十分敬佩那位僧人,若是自己再驱使阴尸,他于心不忍。
他毫不犹豫,释放出困在阴尸内的一缕魂魄,然后把阴尸烧掉,让那位僧人不再为祸人间,更不会成为他人的奴仆。
见此,韩镇佩服道:“这是宗师级别的手下,而且刀枪不入,你竟然就这么烧了。”
“僧人生前受苦,死了又何必再继续。”
林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