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王潜别墅里,王潜正和一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下象棋。
棋过三字,王潜道:“最近俱乐部发生了挺多的事的,不过都在掌握之中。”
“有你负责管理俱乐部,我一直很放心,”男人笑道,“我现在唯一的心事就是等罪爱俱乐部瓦解了。
我很少管俱乐部的事,俱乐部其实就相当于是你的,你也从中受益匪浅。”
王潜点点头:“我知道的。”
“那谈一谈和你老婆有关的事吧,”用马吃掉王潜的车,男人继续道,“我不喜欢控制不了的棋子。”
“那您的意思是?”
“如果她不是你老婆,我肯定要从重处罚。现在,她的处罚就由你自己决定吧。要是你念及夫妻感情,不处罚她也可以。”
“放心,我会让她后悔背叛的。”
“只能说张平的魅力有些大,要不然你老婆也不至于背叛。”
“他就是个纯粹的市井小民罢了。”
“你是从身份的角度去分析,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拿起卒,在王潜面前晃了晃的男人道,“在你眼里,这只是一颗非常不起眼的棋子,你甚至会忽略了它。
可要是运用得当,卒也是可以直接把你的帅给吃了。”
王潜似懂非懂,又问道:“您刚说罪爱俱乐部快要被瓦解,这是什么意思?”
“它干的。”男人说着,将食指压在卒上。
王潜还是没看懂,问道:“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
“即将上演卒吃帅的故事,我们只要耐心等待结果就行。”
王潜一直知道面前这男人喜欢说一些隐晦又难懂的话,此时只能紧皱眉头思索。
揣摩片刻后,王潜问道:“你的意思是,白正皓冯南将栽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手上?”
“正解。”
“这个人是不是张平?”王潜道,“张平拿到了何雨的照片和视频,而且那天晚上对何雨下药的主谋是白正皓,张平绝对会去找白正皓的麻烦。
我更觉得他也想把整个罪爱俱乐部给搞了。
毕竟视频里的那些人都是罪爱俱乐部那边的,对张平来说整个俱乐部都是敌人。”
男人听完,疑惑道:“你看过视频?”
“没,”王潜道,“但昨天何雨给我打了电话,说了视频的事。
何雨说白正皓拍照片视频应该是要拿来威胁我,当初我要求把何雨调到新安房产那边时,白正皓就认定何雨是我的情人。
与其说是威胁我,还不如说是威胁我们的俱乐部。”
“你的分析挺有道理的。”
“当初为什么要同意何雨离开青果俱乐部?”
“鸟儿翅膀硬了总是想飞翔,”男人道,“在不到伤痕累累的那一刻,鸟儿是不会想着飞回鸟笼里的。”
王潜又似懂非懂,轻叹一声,道:“其实我一直看不透您。”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以为今天和您说了何雨被轮的事后,您会非常生气。没想到您的表情依旧没有变过,就好像无所谓似的。”
男人淡笑,看了下手表,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走了,有空再过来找你下棋。”
“我送您。”
说着,王潜跟着男人一块下楼。
目送着男人驾车离开后,王潜才关上别墅前院大门,往回走。
这个男人就是青果俱乐部的最高管理者,邢武,代号国王。
从认识国王到现在,王潜一直看不透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