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李永敢一人,所有人听完后都锁紧了眉头。
疯即是疯,怎能又能处于清醒和疯狂之间?
李永敢不解地问:“此话怎解?”
蒙凡说道:“可还记得石碑内容?自第十七之后,刘朝生杀光了所有人,仅他一人独活,因此到第十九天,接连三天写着无事。”
“嗯——”李永敢回忆片刻,微微点头,“似有这么一个片段。”
“糟!”
李永福一拍额头道:“俺可把石碑上写的东西都给忘光了。”
这情况不光李永福一人,事发突然,仓促间没人能硬生记下碑文内容。
“各位哥哥莫慌!”
李永帆这时从怀中掏出一部笔记,说道:“小弟觉得石碑的记载殊为迷离诡异,所以记载了下来,好方便回去调查,没想到到竟还能派上用场。”
话音未落,本子已被李永福一把夺走,“回不回得去,倒还两说,不过你这下当真是帮了哥哥我的大忙!”
摊开纸张,李永福瞪目道:“嚯!好丑的字!”
笔记上的字迹潦草凌乱,但认真细看下还是勉强能够认出:
【十七,无事
十八,无事
十九,无事
二十,为什么大师兄还不回来找我?
二十四,最后一个陪我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二十五,没有人在身边,我快要疯了!
二十六,真的要疯了,反正也不可能走出迷宫,还不如一死了之。。。。。。我决定离开这里,哪怕死在路上。
二十七,转了一圈,我又回来了。
突然发现好多人都在,有他们陪我,我一点也不觉得寂寞了,他们一点都不怪我,真的。
二十八,他们告诉我,大师兄和师姐们早已经死了。
我也会死在这里。
二十九,饿得已经没有进食的欲望,身边空无一人,整个世界只有我。
不对,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三十,他们又回来了,和我说话。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可已经太晚了。】
就在众人逐一阅读笔记的时候,蒙凡见缝插针地说道:
“你们看笔记中的十七到十九,这三天刘朝生接连记载着无事,可见他当时的生存状况极度枯燥。”
李永福不屑地骂了一声:“刘朝生这畜生不如的家伙是作茧自缚,杀人吃肉,最终自食恶果!还奢望他的大师兄能来救他,呸!痴心妄想!!”
蒙凡没有理会李永福,继续先前的话题:“你们注意到一点没有?
刘朝生在十七到十九间写着无事,但自二十以后,却连续三天都没有留下一词,直到第二十四天,他又才记下内容。”
“这一点我之前也发现了,”李永帆说,“难道这三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蒙凡摇头,“这三天发生什么,刘朝生又因何断了记载,我一直没有想通,直到看懂了后文,我才理解了,这空白的一段实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什么意思?”众人疑惑不已。
“这不难推测。”蒙凡答道:“你们看刘朝生之后的言论,二十四至二十七,刘朝生饶了树林一圈后重返原地,本是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冒出许多人,不仅原谅了他,还陪他说话。
这些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