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用去!养养就好了,不能花冤枉钱”廖老太急忙拦着。
刘秀冷着脸:“强哥伤这么重,他都吐血了你没看到吗?!不去医院你要看着你儿子死吗!”
廖老太刚看她挨打,一点也不怕,甚至看着对方的脸跃跃欲试:“呸,我是他妈我能不心疼他?你个小蹄子敢这么对我说话!”
“啪——”
刘秀偏着头愣了一秒,反应过来用吃人的眼神看着她:“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还用挑日子吗?”
廖老太恶狠狠的,“你个贱蹄子这么多年都拦着老娘进城享福,你不挨打谁挨打!打死你这个贱货!”
刘秀人狠话不多,不甘示弱的反击回去,一把长指甲狠狠挠过去,对方脸上当即出现几条血杠,这下可把廖老太惹怒了,身子一扑,两人就地厮打起来,嘴里不停地互骂。
姐弟俩:“……”
两人默默退后,给两人留出战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两个孩子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安静的回房间。
另一头,等盍山将房间翻好,出来喊刘秀收拾的时候,就看到二人大打出手。
她顿时:“???”
“这、这场好戏为什么不早点儿叫我!”
大王立马不嫌事大的跳上桌子掏出瓜子,磕的津津有味,边看边指点两人,“错啦错啦,打她胸口!”、“就是那里对对对,抓她的眼睛!”、“哎呀奶你怎么这么笨呐,你人老牙还在啊,咬她啊!”
卧室内清晰可闻的姐弟俩再次面面相觑:“……这大姐,好像,跟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
廖嫣然伸手抚平他褶皱的眉头:“你还小,不要老是皱眉,会变成老头子的”
“我知道了,姐,我们以后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门外的婆媳俩打起来,把廖志强都给忘了,到最后谁也没分出胜负,反正都挺惨,虽然刘秀年轻力壮,但她之前被盍山揍了的,行动间难免有影响,而廖老太经过这段日子盍山的日夜锤炼,身体也不算好。
等刘秀想起廖志强,他早就彻底昏死过去,当即哭哭啼啼的要打救护车,这次廖老太心虚的不再阻拦,虽然心疼那点儿钱,但看儿子脸色确实不怎么好,这要是在他们老家,撑撑就过去了,哪里需要去医院花冤枉钱。
盍山也不拦,但她不让廖老太去,“你去了谁给我收拾东西?”
廖老太犹豫了下,看她举起拳头立马妥协,儿子挨了打自己可不能再挨打。
于是去医院的只有悲催的两口子,家人是一个没有的,跑上跑下的可把刘秀给累坏了,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盍山不得好死,怨恨廖老太,怨恨两个小的是白眼儿狼。
而盍山在廖家翻箱倒柜,成功翻出一箱子现金,给两姐弟扔了两捆,然后自己跑出去美美饱餐一顿,至于廖老太,才不管她死活。
廖志强的伤挺重,刘秀的伤也不遑多让,但两人因为最近犯事,伤他们的又是亲生女儿,只能吃了亏不说报警的话,如此消息反倒传到了调查组那里,但也只被当成寻常家事,没引起注意。
晚上,廖志强经过治疗醒来,刘秀对着他一顿哭诉,嘴里不停怒骂儿女们的不孝。
“行了!吵得我头疼!”
廖志强不耐烦的闭上眼睛,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他现在得好好想想该用什么办法把那死丫头降住,一身怪力实在恐怖难安。
忽然,他看着刘秀:“你没事天亮了就赶紧回去,床底下……”
刘秀脸色一变,床底下藏着钱呢,虽然她身上也疼的紧,但钱才是最重要,谁知道那个死丫头会不会乱翻。
于是第二天一早,盍山正呼呼大睡呢,就听到偷偷摸摸的开门声响起,等刘秀轻声开门进来,她直接把被子掀起来蒙住她的脸。
“啊啊啊有贼啊快来打小偷!”
这一嗓子直接把客厅沙发上睡着的廖老太和廖家姐弟嚎醒了,纷纷惊慌的跑过来,正好瞧见盍山骑在裹着被子的‘小偷’身上,凶神恶煞的捶打着。
廖老太可不是傻子,一看底下那人就有猫腻,姐弟俩也不信有贼大白天的上门偷东西,更何况‘小偷’还露出了一截儿腿脚,他们可太熟悉那是谁的了。
“青天白日之下,你这个可恶的小贼竟然敢上门抢劫!该打!”
“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是你妈!
“幸好我警惕,不然就被你得逞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这里是我家!
“夺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你竟然要杀我爸妈,那我决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