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鸾打断了红袍女子的话语,正待她姐妹二人说些什么的时候,两个持剑侍女架着沈姓男子上了瀑布,落在了姐妹二人面前不远处,三尺左右。
小鸾见沈姓男子到来,立马收起了挂在眼角唇边的泪水,又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注视着沈姓男子。
红袍女子见状,也不好多说说什么,毕竟自己这个妹子太善良了不是吗?人间有句话叫做人善被人欺,同样的,在妖界想要立足就必须狠,否则,妖善只有被同类给灰飞烟灭的下场。红袍女子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时不时地看向小鸾和沈姓男子,心道:没时间了,既然这恶人你不想做,姐姐就替你好了,毕竟离你渡劫的日子也不远了。
如此一番打算后,她打破了小鸾与沈姓男子之间略显尴尬的局面,道:“这位公子,路途遥远,过来坐坐,喝杯水酒,解解乏吧!”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加上一张带有面纱的脸,给沈姓男子一种朦胧的美感,便没有多想,走到红袍女子落坐的小圆木桌,红袍女子的对面缓缓坐了下来。
小鸾本不想上桌侍候沈姓男子的,但奈何无意中收到了来自红袍女子示意的眼神,又见沈姓男子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在一个外人眼里自己只是姐姐的贴身侍女,与姐姐再要好的侍女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忤逆了姐姐的意思。
当下小鸾就迈着碎步,弯下腰身在红袍女子与沈姓男子中间跪坐下来,然后,半起身恭敬地一手执起酒壶的把手,一手按住盖子,一股夹杂着清香的味道,顺着壶口落在二人的琉璃杯中。
见此酒已成,红袍女子微笑着端起琉璃杯,又放在鼻间闻了闻,便放下了杯子,道:“公子,这是奴家新酿的酒,您来尝尝!”说罢,便将自己眼前的这杯酒拿起喝了一小口,之后,将酒杯又递到了沈姓男子嘴边。
沈姓男子见到美人将自己喝过的酒杯递到了自己的面前,又双眼含笑的看着自己,便心中乐开了花,没想到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就对自己有了好感,这春宵来得也太快了吧?
随即,沈姓男子便伸手接过酒杯,眼看着酒杯里的酒就要被沈姓男子喝了,这时候,红袍女子似迷糊地道:“奴家还不知公子姓名呢!”
“喔。”沈姓公子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的道:“瞧我这记性,我都没来得及介绍自己就先拿起美人你的酒喝了起来,实在是唐突了,我叫沈午时。”
“沈午时?”红袍女子挑眉,诧异地道:“你叫沈午时?”
“嗯。”沈姓男子,沈午时连连点头。
红袍女子又道:“确定?”
“嗯,对天发誓!”
这就好办多了。当下便不好意思的道:“奴家只是想知道与奴家共度春宵的公子叫何名呢,还望公子不要介意才好。”
“好好好,不会介意。”说着便把红袍女子喝剩的半杯酒给喝了下去,美人你马上就是我的了,我又怎会介意呢!
殊不知,在沈午时缓缓将这酒喝下去的同时,红袍女子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而面纱下的那张唇,缓缓地轻若无声般,一张一合。
瞬间,沈午时刚下腹的酒便起了作用,使之感觉天旋地转般,努力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没有睁开,最后咣当一声酒杯掉进了水里,人也倒在了水里。
小鸾不知所以地凝视着沈午时,又看了看自家眼前的这个姐姐,真是杀人于无形,吞吞口水,好半晌才道:“姐,你刚才……”
“魇儡术!”
红袍女子淡淡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随即看着小鸾,道:“今夜,你务必取了这个人的至刚纯阳的精气,否则……”
终究还是没有说下去,红袍女子就化作一道蓝光消失在小鸾的眼前,随之,一同陪着的侍女也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小鸾与沈午时两人。
小鸾此时似疯魔般,呢喃着:“魇儡术,魇儡术。”不时还咬着嘴唇颤抖了一下身子,仿佛这魇儡术似禁术另见者听之便从内心深处生了一种恐惧之意。
小鸾强忍着惧意,将倒在水里的沈午时给捞了起来,背在背上,一路从瀑布上边直飞到瀑布下边一座亭子里。
这个。。。。亭子外围用粉色纱幔围起,四根柱子,每根都是如此,围得很是严密,只留下一个一人来高的纱幔门,好方便进出。
内里,有一个圆木茶桌,上面摆着一茶壶和四个杯子,在旁边是一个石床,床上铺了能有六七个毛绒绒的毡子,及一个被子。
小鸾将沈午时轻轻放在石床上,又去外间瀑布里打了一盆冷水回来,双手捏了个诀,这盆冷水便开始冒起了热气来,又用法诀变出一方手帕来。
她先将手帕放进这温度正好的水中后,来到沈午时的旁边,弯下腰替沈午时将身上衣物除却,然后,拧干了手帕,红着脸,给沈午时擦了起来。
风轻轻抚过树梢,月亮爬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被下了魇儡术的沈午时才悠悠转醒。
他先是感到一阵凉意,随后,又感觉有一个人的手臂压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望过去,见是白日里给自己斟酒的侍女,此时只余下一件淡紫色肚兜挂在胸前,红着脸贴在自己的手臂旁。
当下便有了一些微怒,将自己灌醉了美人却不来,偏给他一个侍女,是何道理。不过,又一想,这红袍美人以面纱遮面,莫不是脸上有伤恐惊到我?
这般想着,手便不自觉的摸上了身旁侍女的脸颊处,惊得小鸾微颤着双眸,抬起头来看着沈午时。
沈午时细看之下,只觉得,这侍女竟比红袍美人还要好看许多,当下便感觉欲望之火在燃烧着自己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理智。
双手不断游走在小鸾的身上,惹来这女子一阵阵颤抖,就在沈午时的手快要扯掉女子身上的肚兜时,小鸾蓦地用手护住了自己,然后冲着沈午时吹了口气,接着小鸾看到刚才还在动的沈午时就这样又晕了过去,这也让原本咬牙切齿在一旁透过水镜观看到这一幕的红袍女子安下心来,许是看得烦了,便将化作水镜的水,一拂袖,甩到了地上,最后化为一滩水迹,逐渐晕染在地面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