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欢抬眸,义正词严:“留下来就留下来,不是中了你的激将法,我是单纯想证明自己。”
自由养成的习惯,让她偶尔在一些奇怪的事上,产生胜负心。
决定留下来后,事情渐渐变得不可控制。
盛晏的床湿了,家里只剩次卧有一张床,本来盛晏主动去睡沙发,可让他一个近一米九的人,缩在不足一米七的沙发上,夏清欢总觉得她太残忍。
两人兜兜转转,睡到一张床上。
接下来的事几乎顺理成章。
绝色美男在侧,还时不时撩拨她,夏清欢不是柳下惠,无法坐怀不乱,最后还是享受了一波美男服侍。
折腾到后面,夏清欢落入下风,爬向床尾想离开。
男人拽住她的小腿,生生把她拽回去。
“仗还没打完就想临阵逃脱,当逃兵可不行。”
夏清欢欲哭无泪。
她下辈子一定要当柳下惠。
直到最后,她眼角的泪确实流不出来了。
她攀在盛晏脖颈间,咬牙切齿:“肾虚?我看你是有瘾才对吧!”
盛晏身形僵了僵,停下动作:“你听谁说肾虚?”
夏清欢眼眸闪动,顾左右而言他,没说实话。
盛晏拉开她的腿:“不说?希望你能坚持到底。”
事实证明,到底这件事,只要有一个人先到,另一个就到不了。
夏清欢没忍住,把江然偷听到的话统统说了出来。
当然,她没出卖好友,只说无意间听到。
盛晏沉默许久,没承认也没否认,闷头干事。
一切结束时,夏清欢昏昏欲睡,迷蒙间脑洞大开。
“盛晏,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都不行,所以才总缠着我?”
他女伴换的勤,是为了换到一个能行的,结果没一个符合,只有她让对方找到了激情,所以才对她纠缠不放,还对她这么好?
盛晏逆光而坐,表情在阴暗中看不真切,目光却柔和起来,唇角溢出复杂的笑。
“你说是就是,睡吧。”
夏清欢竭力睁大眼:“我还有一个问题。”
话没说完,她眼前骤然一黑,盛晏大手压在她眼皮上。
“闭嘴,睡觉!”
夏清欢撇撇嘴,嘀嘀咕咕:“不说就不说,突然这么凶,一定是被我戳到痛处了。”
“啧啧…男人呐,不行就不行呗,该死的虚荣心。”
盛晏声音陡然拔高:“夏清欢!”
夏清欢一秒入睡:“我睡着了,别吵我!”
第二天醒来,夏清欢很尴尬。
昨晚喝酒的是盛晏,她滴酒未沾,连酒后乱性这样的借口都没法用。
看着一旁还在睡梦中的盛晏,她蹑手蹑脚下床。
身后突然传来戏谑的声音。
“你要去哪儿?”
夏清欢没回头:“剧组上班,昨晚的事是意外。”
盛晏语气不紧不慢道:“昨晚我喝醉了,意识不清楚,难道你也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