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苦吗?
豪车,名宅,美女,一样不缺。
除了没有亲情和继承权,婚姻不能自己选择,也…还好吧?
这么一想,夏清欢觉得她比盛晏还要苦。
看到夏清欢的不以为意,匡母眉头骤起。
“我是说真的。”
“阿晏对人有很强的戒备心。”
“我多次试探,都没问出他和陈冰的关系。”
“可那时,他只有十几岁,同龄的匡浪每天只知道逃课出去玩,他却能面无表情,跟我说他不认识陈冰。”
夏清欢提出一种可能:“或许真的不认识?”
匡母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可他哭了,背过身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眶红了。”
……
夏清欢在匡家待了很久,顺便把晚饭也吃了。
匡家晚饭的传统,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否则都要一家人齐聚,吃过晚饭再出去胡混没人管,晚饭时必须在。
没有那么多餐桌规矩,一家人吃饭时聊聊近况,和和美美。
吃过晚饭,夏清欢回了出租屋。
半夜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还提前下地,将盛晏打横抱到浴室。
砰!
盛晏的拐杖掉到地上。
夏清欢睨了他一眼:“昨天没洗,今天还不想洗?”
盛晏环住她脖颈,暧昧地与她耳鬓厮磨。
“欢欢愿意帮我洗了?”
炙热的呼吸吹拂,烧红夏清欢的耳尖,换做平时,她会不知如何接话,白白让盛晏占据上风。
此时,她发现不对。
手上男人后腰僵硬,眸底深处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www。
或许,盛晏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轻松?
夏清欢脚下很稳,转身将他放在沙发上,开始解他的扣子。
“又不是没看过,洗就洗了。”
“先脱衣服,我去浴室放水。”
盛晏手指僵直,抵在某一粒扣子上:“你到底想…”
“还是说,你更想让我帮忙解扣子?”
夏清欢嗔了他一眼,两手抓住他手指,用他的手指帮他解扣子。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犹如艺术品一般,与她的手穿插在一起,宛若翩翩起舞的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