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和小女生最大的区别就是,她足够清醒。
一时的沉醉可以,不能长久沉迷。
……
更早之前,某家医院。
傅修谨忙完,望着病房里的两小只,眼中闪过一抹缱绻。
这是他的儿女,血脉至亲。
更是除了爷爷外,与他关系最亲近的人。
只是…
他的视线落在两只小团子,身上的红色疹子身上。
身旁林朵儿的哭泣声愈发明显。
“都是我的错,明知道平平和安安对花生过敏,却忘了问送我蛋糕的朋友,里面有没有放花生。”
“我没看到花生碎,谁知道对方是磨碎了花生放进去的。”
“谨哥哥,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绝无怨言。”
傅修谨被吵得耳膜疼,揉着额角。
“闭嘴!要哭去一边哭去!”
“平平和安安才吃了药哭着睡下,别吵醒他们。”
林朵儿这才抽抽搭搭停下。
清静下来,傅修谨看了眼时间,想起昨晚答应的邀约。
可手机不知为何,低电量关机,没办法回消息。
不放心林朵儿一人留在医院,他找座机将家里的专人找来看护孩子,自己则驱车赶往咖啡馆。
路上在车里为手机充电。
赶到咖啡馆,原来预定的包厢空无一人。
他拨去电话。
夏清欢看到来电显示,蹙了蹙眉,还是接通了。
她语气平静:“我在咖啡馆等了你将近两个小时。”
傅修谨:“抱歉,有事耽误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所谓的有事,就是和林朵儿在那里,探讨要瞒着老爷子的问题?
夏清欢很想反怼回去,想想又压下来,决定再给彼此一个机会,把事情说开。
若傅修谨真的不管傅老爷子,一心要包庇林朵儿,依然将放任危险人物,与傅老爷子共处一室。
那么她只能收集证据,状告傅修谨没有起到监护责任,不能任由傅爷爷身处危险。
“我…”
“夏清欢,你把盛晏藏哪儿了!”
孙媛突然出现,气势汹汹,直冲夏清欢而来,兴师问罪。
“什么盛晏?”傅修谨在电话那头,一脸惊诧。
他好像听到孙媛问夏清欢,关于盛晏的事,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还待细听,夏清欢便与他致歉一声,挂断电话。
孙媛看她挂电话,更嚣张了。
“提到盛晏就挂电话,怎么?怕别人知道你做过这种勾当?”
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况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
夏清欢脸色冷下来:“我和盛晏的事,我都说清楚了,你不信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