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靠窗位置能看到对面情况。”
江然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
“现在饭店一般都有监控,你和傅妍有仇,她被人套进麻袋里打的时间,你这个和她有仇的人正好出现在附近,你是生怕自己嫌疑不够大是吧?”
夏清欢都听呆了:“听起来你很有经验的样子?”
江然表情有些尴尬,清清嗓子,压低声音。
“略懂,略懂一二。”
“那个…上学时别人看不起我养女身份,我套过他们麻袋,也就十几次,经验不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会所不正经,附近几乎没什么摄像头,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实际操作还要你来。”
说话时,她两只手还不停忙活,在身上来回抓挠。
夏清欢掏出一瓶花露水,往江然抓挠的地方喷了两下。
“给,止痒驱蚊,好用。”
江然向一旁躲避:“不是说了花露水有香味,不要买吗?”
夏清欢又喷了一下:“你闻闻,无香型的,没味儿。”
“亏你还是医生,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宁可傻乎乎被蚊子咬。”
江然闻了闻,不服输道:“术业有专攻,我是妇科医生,哪管花露水的事儿?”
有无香驱蚊水,二人接下来的盯梢舒服多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傅妍神情微醺,些微踉跄着从会所出来。
在经验丰富的江然带领下,二人一路尾随。
傅妍路过某个死胡同巷口时,夏清欢闪身上前,将她踢进巷内,在她反应过来前绑住嘴,麻袋兜头盖住。
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只有一个字。
打!
夏清欢以高明的手法,丰富的打斗经验,行云流水般的武打动作,牢牢占据c位,奋斗在打人的第一线。
江然在身后补位,抽冷子给出一击。
傅妍哀嚎,呜呜着求饶。
可所有声音都被拦在麻袋内。
直到江然打累了,夏清欢依然兴致勃勃没停。
练武之人最会打人的手段,夏清欢懂下手的分寸,江然对她很放心,并未特意嘱咐她放轻力道。
打完,夏清欢对麻袋下的成果很满意,没有揭开看,带江然有条不紊离开。
走在路上,江然和夏清欢窃窃私语。www。
“就该这样,她在傅家欺负你不说,离婚后还变本加厉,甚至不惜谋害。”
“法律治不了她,我们就自己动手,真是大快人心。”
说得兴奋,两人要分别时江然舍不得夏清欢走。
“去我那里住一晚吗?同科室的轮班医生怀孕,最近要休产假,以后可能要很忙,聚会时间更短了。”
“不对,”说到一半她反应过来,“你现在晚上不是一个人,不方便吧?”
夏清欢怔了下,一晚上发泄而来的舒缓消失殆尽。
她声音很轻:“我现在是一个人,以后也是。”
江然眼睛一下子瞪大,仿佛嗅到八卦。
“你们俩掰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