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这么说,你不愿意销案?”
“好,很好,记住你的坚持,千万别后悔。”
啪!
电话骤然被挂断。
傅母最后的话语气太冷,夹着几分讥讽,夏清欢莫名觉得不妙。
顾不上其他,她给盛晏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接电话的却不是他,而是田悦,她听出夏清欢的声音。
“夏清欢?”
夏清欢:“是,麻烦你把电话给一下盛晏,我有点事找他。”www。
田悦态度与在盛晏面前判若两人。
“找盛少干什么?自荐枕席?”
夏清欢:“我真的有急事,如果盛晏没在,我稍后再打电话。”
田悦嗤笑一声:“想上盛少床的女人不胜枚举,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挂着匡少女友的身份就想爬盛少的床。怎么着?想一女侍二夫?”
“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人,练武当武指武替的野蛮人,你以为盛少能看上你这种女人?”
“别做梦了,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就算有天盛少身边换了人,那个也不可能是你!”
夏清欢面无表情:“说完了吗?”
田悦还想再说:“你…”
夏清欢打断:“只有秋后的蚂蚱才会四处蹦跶,因为它知道,它活不了几天了。”
“送你一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别在树上待太久,忘了自己原本是头猪。”
说完,她不理那边田悦的暴怒,自顾自挂断,转手把电话打给奶奶。
静默的等待后,响起的不是电话铃声,而是—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奶奶在和谁打电话?
夏清欢更感不妙,没有挂电话,数着秒,一直等到电话被自动挂断。
她没有犹豫,立马打给白医生。
然而,白医生的电话无人接听。
第二个电话,白医生才接通。
“清欢,夏奶奶突发脑溢血,已经昏迷了!现在医院正在准备手术。”
“什么?”夏清欢手指一松,手机掉落。
白医生的声音还隐隐回荡。
“据同病房的病人说,夏奶奶昏迷前正在走廊和人打电话,突然情绪失控,和电话那头的人大骂,之后就栽倒在地。”
“医院会拼尽一切抢救,你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担心夏爷爷担心,这件事我还没告诉他。”
“你能赶回来吗?手术还需要家人签字。”
她弯腰捡起手机,压下颤抖的声线:“能!”
挂了电话,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公交车一停,她就跑下来,拦住一辆车。
“去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