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青天白日,屋内是狂风暴雨。
开始时,盛晏还顾及她的伤,动作放轻,可很快,在她一句句求饶声中,他渐渐失去理智。
盛晏犹如一头猛兽,在她身上各处撕咬。
夏清欢的身体叫嚣着渴望,一边承受不住想要远离,一边又想要更多,更多极致的快乐。
他们一整天都待在屋里,除了午饭时,盛晏做了点饭,喂给她吃,其余时间都在高强度运动。
午夜十二点。
又一次运动结束,夏清欢推开身上的人。
她的嗓子早就哑了,嘶哑道:“我该走了。”
盛晏眸光幽暗,修长的手指再度在她身上流连:“现在是晚上。”
夏清欢拿开他的手:“不,现在是十二点零六,第二天。”
盛晏垂眸,纤长的睫毛打在下眼睑,形成一片阴影,桃花眸隐匿其中,看不清神色。
“夏清欢,你还真准时,一秒都不肯多留。”
话中淡淡的讥讽。
夏清欢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睨了他一眼。
“我多给你留了六分钟,不然在你冲刺时就该叫停。”
她这人很讲究,可不能乱说。
下地时,她一时不察,腿脚发软险些跌倒,好在身后就是床,她扶着床,勉强站起。
这次身后没有人扶她,也没有人抱她去清洗,只有她自己。
低头看去,身上遍布狗男人的杰作,青红交接,肩膀一处咬痕,手腕是青紫色勒痕,足可见先前有多激烈。
夏清欢深吸一口气,迈入浴室…
收拾妥当,夏清欢拿好留在这里的,寥寥几件属于她的东西,离开这里。
盛晏一直待在卧室,没有出来。
随着关门声响起,漆黑的卧室亮起一点猩红,在黑暗中闪着光,一明一灭,久久未散。
另一边。
在楼下等了许久,夏清欢才意识到,这么晚的时间不好打车,就连地铁都停止运行了。
晚风习习,不断拍打在她身上,透过单薄的衣服,钻进她的身体。
换做平时,她不用车,自己跑都能跑回去。
可今天才经历过一场持久大战,实在是力不从心。
原地歇了几分钟,不愿回头敲门,夏清欢只能拖着酸软的双腿,一步步向前走。
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一辆车主动停到她面前。
车窗打开,一颗眼尾红痣映入眼帘。
夏清欢足足愣了两秒:“盛晏?”
车内传来声音。
“清欢,大晚上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听到对方声音,夏清欢抿了抿唇,垂下眸子。
“傅修谨?你怎么也在这里?”m。
傅修谨眼观她神色变化,不明所以。
总觉得她在那一瞬间,表现得尤为失落。
看到不是盛晏,她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