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俢谨!
夏清欢一听到声音,就确定来人,两手撑在他肩膀上,腰力扭动间,两人就换了位置。
她手肘屈起,卡在傅俢谨脖子上,死死压住他,不让他动。
“别出声。”
透过夏清欢略微下垂的衣领,傅俢谨清楚看到她锁骨下一枚牙印。
“好啊,我说你去哪儿了,原来是去做这个!你怎么这么贱,大晚上跑去鬼混?”傅俢谨升起无名之火,掐住夏清欢脖子。
夏清欢不甘示弱,回击。
傅俢谨不是夏清欢对手,又一次被压在地上,他低吼。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爷爷奶奶叫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教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孙女?”
夏清欢手上力气一松,被傅俢谨反压在地。
近距离接触,傅俢谨身上夹杂的那一丝甜腻被放大,夏清欢不习惯地干呕。
她不敢出声,极其克制。
傅俢谨见状讥讽:“吐什么,不会真怀了野种吧?”
夏清欢擦了擦嘴,眉眼讥诮:“是因为你,傅俢谨,你让我恶心。”
傅俢谨上下打量夏清欢的脸,像在看什么脏东西,目光嫌弃。
“匡浪女人那么多,你都不嫌脏,在我这儿矫情什么?”
“怎么?嫌我没给你钱?”
“是不是给钱就能上?”
“夏清欢,你真贱!”
夏清欢眼中闪过一抹苦涩。
她思考过,或许是有过感情和没感情的区别。
她不在乎盛晏,也无所谓他的过去现在或未来。
不过离婚后,她的很多坚持确实被打破,变得不像自己。
她睫毛轻颤:“不论你信不信,我没拿过他的钱。”
“我们已经是过去式,我现在做什么你都管不着。”
“傅俢谨,做不成夫妻,也别让我恨你,好吗?”
傅俢谨目光复杂看了她一眼,松开手,回到他的位置。
第二天。
傅俢谨把夏清欢堵在一个地方。
“你认识h公司的人?”
夏清欢:“不认识。”
傅俢谨拿出一个药液袋,那是夏老爷子换下的空袋子。
“那这个是什么?h公司旗下研究所,新研制的yq特效药,国内还没上市,为什么你的手上会有这个?”
夏清欢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不过担心给白辰带来麻烦,她没说来历。
“我们也是偶然得到的,查过没问题,就给爷爷用了。”
傅俢谨却摇头:“不可能。”
据他所知,h公司的特效药,现在一支都没有流入国内。
如果这些是真的,那就是在国内首次出现。
连他都联系不到的药,夏清欢怎么可能得到?
“没什么不可能。”夏清欢不想与他多说,绕过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