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点头:“她说的没错,那次她走后不久,朵儿也去了茶水室。”
傅修谨眉头皱得更紧,转向夏清欢:“这么说,你是躲开监控,在茶水室内欺负的朵儿?”
夏清欢没想到盛晏说话颇为公正,更加自信地扬起头。
“傅修谨,麻烦你听别人话的时候不要故意遗漏。”
“盛少说的是,我先去的茶水间,林朵儿后面跟着我去的,也就是说,不是我逼她过去欺负她,而是她跟着我过去,借故诬陷我!”
傅修谨第一时间反驳:“不可能!”
林朵儿也哭啼啼的:“清欢,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傅修谨见状一脸心疼,抱着林朵儿好生安慰。
夏清欢手指紧了紧,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有…谁说茶水室没监控?”
她曾听前任经理提起过,过去经常有员工躲在茶水室偷懒,所以他特意在茶水室安装过监控。
只是后来员工自觉工作,监控常年无人看管,渐渐被众人遗忘。
如今倒是刚好派上用场。
不过…夏清欢忽而抬眸。
听到茶水室有监控,林朵儿脸上没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甚至眼中还流出一分讥讽。
她心中一凛,感觉事情进展或许不会太顺利。
果不其然,傅修谨让助理找跆拳道馆要茶水间的监控视频,李经理却说茶水间的监控早就年久失修,不能用。
挂了电话,傅修谨讥诮出声。
“夏清欢,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清欢眼底酸涩,摇头:“最起码,你要让我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傅修谨发怒:“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
“别在这儿装无辜,夏清欢,你不配!”
夏清欢毫不退让:“就算你想整死我,起码也要让我死个明白。”
傅修谨看了林朵儿一眼,没有开口,就在这时,盛晏的声音响起。
“朵儿情绪低落,身上多处位置莫名疼痛,却看不到伤口,也查不出来,医生说…”
傅修谨厉声打断:“盛晏!”
盛晏轻笑,混不吝地拿出一根烟,点燃,看了眼傅修谨,向林朵儿的方向吐了口烟圈。
“你先回病房歇着,那位可舍不得你累到。”
林朵儿心里咯噔一下。
她出茶水间时看到盛晏在外面,他不会听到什么了吧?
正想婉拒盛晏的建议,傅修谨对她说。
“听盛晏的,你还病着,要多休息,这里有我们在,不用担心。”
亲眼看林朵儿重新躺回病床,傅修谨关上房门,面对夏清欢,脸上仅有的温和顿时消失殆尽。
盛晏则掐灭烟,继续道:“医生说,她曾患过产后忧郁,如今的表现,是近期憋闷久了,诱发出她的忧郁情绪。”
“如果不能好好疏解,日后极有可能会复发。”
话音落下,傅修谨也一步步走到夏清欢面前,眼底怒火喷薄而出。
“不在身体表面留伤口,却能让人感受到疼痛,只有那些会武功的人才能做到。”
“而你,身为跆拳道馆教练,绝对有能力,也有动机做这些事。”
“夏清欢,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