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男人眼中迸发出耀眼光芒,难以言喻,复杂到了极致。
下巴上的手骤然收紧。
夏清欢的脸被抬起。
下一秒,炙热的唇瓣贴上了她的,重重吻了过来。
盛晏吻得很急,仿佛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一般,不给她喘息换气的时间。
胸腔的氧气被一点点汲取殆尽。
夏清欢大脑缺氧,头晕目眩,被迫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修长有力的双手四处游走。
两指不轻不重地一捻,夏清欢身子软了一半,一声‘啊’还未来得及喊出口,就被男人吞入腹中,气息交换。
盛晏很熟悉她的身体,她也是。
穿好的衣服,在身上停留不超过十分钟,又被件件剥离。
正式开始的那刻,夏清欢空了许久的私生活扛不住压力,忍不住逃离。
盛晏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安抚。
倦鸟入林,旧燕归巢。
干涸许久的沙漠得到滋润,高山登顶得见晨间旭日东升,雨后彩虹。
在这场默契的战役中,夏清欢所有思绪都被抛之脑后,在男人的带领下驰骋。
昨晚喝进去的酒,似乎仍在发挥作用。
夏清欢醉了,几乎要溺死在这片汪洋中,抛却所有杂念,与眼前之人一同沉沦。
战役持续了很久,以至于结束时窗外阳光热烈,时间来到中午。
夏清欢擦去眼角水痕,拒绝盛晏的帮助,双腿微颤走进浴室。
她反锁了门,蜷缩在浴缸里,面上的欢愉全部褪去。
不知过了多久,盛晏在外面敲门:“抱歉,没控制住力道,你还好吗?”
夏清欢声音很冷,就像浴缸中早已凉透的水一样。
“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盛晏要去订婚,要结婚,今后会有妻有子。
他摆脱不了盛家,他们两个注定不可能在一起,难道要让她这辈子都偷偷摸摸,当一个第三者?
沈家家训,只当正妻,不当妾室,不坏人家庭。
不久前和奶奶聊到这里,她才知道,原来这条是专门针对奶奶的。
家传武功一般传男不传女,到了奶奶这一代,沈家人丁凋零,上代传承人只有奶奶一个女儿。
他打破传统,将家传武学传授给奶奶,又担心传承断绝,立下绝不为妾的家训,以便奶奶能教导后人继续传承沈氏武学。
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