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虚?你想哪儿去了?”夏清欢震惊一脸,联想到某人每次的表现,哭笑不得。
她可没看出对方一点肾虚的样子。
叹了口气,她苦笑着说出真相:“就那天,我和软软去抓奸,在酒店门口碰到盛晏。”
“他跟我说的是出差,可当时他左拥右抱,身后还追着一个,总共三个女人。”
“说是去抓赵明轩的奸,没想到赵明轩没抓到,反而抓到了盛晏。”
更让她耿耿于怀的是,软软虽一直隐恋,却有立场上前质问赵明轩,她连质问的身份都没有。
江然小口微张,震惊不已。
“不应该啊,肾虚成那样,还能以一敌三?”
夏清欢终于听出不对劲:“你为什么总强调肾虚?从哪里听到他肾虚的?”
江然反问:“难道不虚?”
“不虚,”夏清欢脸上一红,眼看江然还是不信,她顾不上羞涩,信誓旦旦,“真的,很猛,很厉害。”
江然快速问:“你的体能也扛不住?”
“扛不住!”夏清欢的回答脱口而出,答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热气涌上脑门,染红整张脸。
江然好整以暇地打量她,挂着暧昧的笑。
“没关系,我是妇科医生,什么都知道的。夏清欢,不要避讳就医。”
“他真那么厉害?”
夏清欢没了脱口而出的勇气,声音小了很多。
“嗯,就…有时也可能一整晚。”
江然一拍大腿:“这么猛!那奇怪了,为什么我听人说他肾虚?”
“你还记得吗?就是软软第一次喝醉时,我们去魅色接她,出门时碰到盛晏和那个女人上车离开。”
“我那天又在魅色看到她,她说盛宴肾虚,一次都没碰过她。”
“就连她给对方下那种烈性药,对方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旗袍女?
夏清欢脑海中当即出现女人的形象。
旗袍女长相或许比不上她,但身姿千娇百媚,身材也很有料。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盛宴能忍住不碰,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夏清欢不敢置信:“你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江然:“她当时喝醉了,不小心吐出真话,事后还叮嘱另一同伴不要说出去,不像假的。”
夏清欢愣在原地,喃喃道:“可我在苏市看到盛晏时,他正搂着那个女人和田悦。”
二人对视一眼,均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江然拍拍脑门:“盛晏是什么情况?”
“欢欢,看来这次你误会他了,要不要去解释一下?”
夏清欢神情恍惚。
她确实有种想找盛晏问清一切的冲动。
越是和盛晏相处,她越能感到对方的神秘,与传闻中的形象不符。
像一坛尘封的老酒,打开前闻不到酒香,不知尘封效果如何。www。
打开后酒香四溢,入口辛辣,细品甘醇,喝进去口齿留香,回甘无穷,口感层层堆叠,引人驻足流连。
可她不敢流连。
她怕醉,更怕上瘾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