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站在傅妍身后,黑着脸,一巴掌扇在她头顶。
“好啊!原来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瞒着我!”
傅妍痛呼,怨毒地看着夏清欢:“你害我?”
夏清欢摊开手:“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傅妍目光愈发怨毒:“你当爷爷还能为你撑腰,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夏清欢摇头欲走:“我没这样想过。”
傅妍好像没听到夏清欢的话似的,自顾自哈哈笑道:“你做梦!”
“你以为爷爷每天还有多少清醒时间?”
“夏清欢,别说让爷爷为你撑腰,我会让你,连见都见不到他!”
啪!
话音刚落,傅妍头上又挨了傅母一巴掌。
“让你口无遮拦!”
“什么叫你让夏清欢见不到老爷子,分明是她没有孝心,在听闻老爷子没有利用价值后不愿登门。”
傅妍在傅母的巴掌下连连称是。
两人一唱一和,往夏清欢头上扣屎盆子。
夏清欢静静地听着,从她们俩的对话中提取信息。
爷爷去国外疗养前,病症就直接到了难以控制的程度。
这半年来,傅妍母女两个看起来没有尽心照顾,导致爷爷的病不仅没缓解,反而更严重了一些,甚至出现过两次小便失禁。
小便失禁,那可是中后期才会出现的症状。
夏清欢愈发不满,望着门户大开的别院,思索硬闯进去的可能性。
很小。
她武艺不错,对付二三十个普通人不在话下。
可傅家防护严密,其中不乏身手不错的保镖,再加上他们手中有武器。
在不能重伤人的情况下,她很难闯进去。
最后看了眼还在诋毁她的傅家母女,夏清欢转身离开。
路上,她给傅修谨打电话,对方没有接。
想了想,她打到对方助理那里。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大白天见了鬼,阴魂不散的,”助理一接通电话,就阴阳怪气,说完他语气一转,“哎呦,你可别误会,我没说你,我在说路上碰到的一只赖皮狗,死赖着我们总裁,撵都撵不走。”
不顾对方的冷嘲热讽,她只丢下一句话。
“麻烦转告傅修谨几句话,问问他还有没有良心。”
“他是跟在爷爷身边长大的,爷爷对他如何,他自有判断。”
“他真能心安理得将爷爷丢给那两个人看管,而不闻不问?”
助理语气不以为意:“老板的家事我管不了,要不您直接打给老板本人说?”
夏清欢勾起唇角,语气也变得阴恻恻。
“王助理,你是背靠傅修谨,才有不屑与我说话的底气,可你借势的同时也别忘了,你是谁的狗。”
“你可以选择不转告我的话,但届时一旦发生什么不可挽救的后果…”
“你猜,得知你知情不报的狗主人,会如何处置你这条狗?”
细思极恐,王助理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等他想多问两句时,才发现对面早已挂断电话,再打过去对方直接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