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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多得花花的帮忙啊,不然不会有这么顺利的。”霍斯羽笑说道,毫不吝啬地赞赏道。
“嘻嘻,也谢谢爸爸比给我这次机会哄妈妈咪高兴!”
两父子开始互相追捧,霍斯羽其实还没有换衣服,只是简单穿了白衬衫,领带和西装外套都没有换。这回见祁六珈换了这么久还没有出来,担心她出什么事情,叮嘱儿子自己在餐桌上吃早餐之后,便敲响了卧室的门,推门而进。
祁六珈正在全身镜前拉裙子的拉链,从镜子里看到霍斯羽开门进来,顿时哀怨的神色就浮现出来了。
把持不住,他的目光移到她的红唇上去,低头便亲了下去。
祁六珈也似乎预料到他会俯下来亲她,不避不躲,任由他的吻落下,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浮上了笑意。
霍斯羽被她看着也没有不自在,也专注地看着她,只是那眼神和她带了点好奇和专注的不一样,他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和男人对女人该有的欲望,唇上的力度赫然加深,撬开她的贝齿,舌也跟着滑了进去。
“这次回来了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再走了,”祁六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笑容澄净如散开了烟雾的湖面,波光剔透,“刘姐,这几年来辛苦你了。”
“不辛苦,看到你和少爷平安,我也没什么盼头了。”
“小六下来了就赶紧过来吃饭,一大早闲聊像什么话。”祁父早已经坐在客厅里了,拿着报纸在看新闻,看到祁六珈下来了,淡淡瞥她一眼,示意她赶紧过来。
祁六珈对着刘姐吐了吐舌头,小女儿姿态尽显,只有在家里她才会这么放松。
“爸爸早。”祁六珈中规中矩地在祁父旁边坐下,唤了他一声。
“早。”祁父点头,然后收起了报纸,开始用餐。
祁父今年已经50有余,早年也是学艺术出身,与祁母十分登对。就只是后来孩子出生了,他转战商海,以供妻子和孩子有更坚实的物质后盾。这么在商海一沉浮已经是数十年过去。
现在的祁父早已经是独当一面,成为商界的龙头之一。
祁六珈姐弟遗传了父母的好基因,祁昭长得儒雅,一双丹凤眼长得勾人蚀骨,偏生入了商海,就少了几分风流多了几分凌厉,让人不敢小觑。
两父女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再见面时也是生疏,一直待差不多吃完早餐之后,祁父才开口说话。
“这次回来打算留多久,又有什么计划?”他从来都是一个有计划的人,而且目标明确,在对待子女的时候也不例外。
“这次回来我打算进军智能家居这方面,很可能也会结合室内空间合理利用的范畴,开自己的工作室,已经做了一个5年计划,打算在这里长期定居。”
祁六珈在说起工作和计划的时候还算适应,两父女的关系虽然不怎么好了,可总归,没到破裂的地步。
“她在洗手间里洗手,等一下就出来了,别担心。”霍斯羽将儿子抱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他上手好像有些重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倒是你,怎么又吃得这么脏了?”
“咦?有吗?没有吧,花花可是最最干净的边牧!”说着还舔了舔嘴角,舔掉一些油。
霍斯羽真是拿他没办法,抱着他也进了洗手间看到祁六珈已经洗干净手了,但是侧颜还是染上酡红,就连耳根尖都红了,心神禁不住一漾,靠得她近一点儿,“洗干净了吗?”
“嗯?洗干……”话说到一半,突然察觉出他话里的不怀好意,瞪了他一眼,“你起开。”
“妈妈咪,你是不高兴了吗?是不是爸爸比不懂事惹你生气了?”祁芣苡对祁六珈的心情非常敏感,立即察觉出她情绪不佳,安慰道。
“没有,”祁六珈脸色暂缓,捏了捏自家儿子软糯糯的脸,“小猪猪,你的嘴巴都吃脏了,擦手了没有?”
“擦了!”花花大声答道,又说道:“妈妈咪,你不能偏心爸爸比的,他犯错了,也要向你说声‘对不起’的。”
说完,又看着霍斯羽,以一副监督者的模样儿。
祁六珈这回倒是要看看好戏了,这些年她并没有白疼儿子,好歹在这样的时刻他还懂得维护她的心情。
颇有些得意地看向霍斯羽,也不作声,只是眼神儿倒是泄露了她的喜悦和幸灾乐祸:怎么样?霍先生还不赶快听从儿子的意见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