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气氛,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的呼出来。
酸胀的感觉在心口涨得快要爆炸。
而岑辞那句和他没有关系,也变得清晰无比,像是一根长刺狠狠的贯穿了我的心脏。
比任何一次都严重。
“我没事。”还是我先开口。
从对不起到我没事,虽然口头禅变了,可是内心对他却依旧是如此的放纵。
无论他做什么,不管是帮我的还是伤我的,第一个低头的永远是我。
我习惯了。
这个世上怎么还有人先对我低头呢?
靠着阳台窗户的岑辞走了进来,并没有在我的面前停留,而是放下了手中的袋子,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宿舍。
感受到岑辞从我的面前离开的时候,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开始落下。
真的一句话都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哪怕一句也好。
宿舍的门缓缓合上,宿舍再一次只留下了我一个人。
而我连岑辞的表情都没有看清楚,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可怜我。
他就这样走了。
我的双手摸上桌上他放下的东西,将所有的东西凑在眼前才看清楚上面的字。
都是药。
我将这些东西搂紧怀中,眼泪更加汹涌。
岑辞像是毒,又像是糖。
苦味是他,甜味是他。
哪怕是含着糖吞下毒,这种形容不出的滋味,依旧是他。
左右我全部的只有岑辞。
我把药胡乱的塞进嘴里,并没有仰头吞下,而是含在嘴里。
苦涩略带奇怪的滋味把心里漫上来的酸一点一点压下,一鼓作气的将脑中的感知都麻痹了。
这个宿舍不管是岑辞在的时候,还是岑辞离开,都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在。
我满眼的白晕,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只有我自己还沉浸在密密麻麻的疼痛之中无法自拔。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一直维持到苏遇回来。
苏遇带了一些吃的回来,看到桌上的药便问我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