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后,把手里的包扔到了一旁,猴急急地抱起了脸蛋红艳欲滴的孔舒雅向床上扑去,兜臀裙的口向上,露出了粉红的蕾丝三角板,显得额外诱人,一条看起来隐隐凹陷的弧沟叫他热血喷张。
“呀!刁哥哥,没关窗户啊。”
刁尚天懵逼了,何止没关窗户,还有两个老姐姐在望着他掩嘴偷笑,连忙关窗户、拉下帘子,扑向孔舒雅却被她推开。
“你猴急什么呀!以后我都是你的!”孔舒雅咬了咬嘴唇,打开了暖气之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毯子要铺在床上。
“舒雅,我这根干柴都燃了二十年了,你说我不急吗?别弄毯子了,还是步入主题吧!”刁尚天从孔舒雅的身后抱了过去,那一双咸猪手攀上了挺拔的雪山之巅。
“这床单谁知道脏不脏。”孔舒雅还没说完,就被压在了毯子上。
刁尚天准备欺身而上,却又被推了起来:“又怎么了。”
“去洗个澡啊!咱们都赶了路,一身又臭又脏。”
刁尚天懵逼了,这是什么节奏,不过孔舒雅说得有道理,咬了咬牙,压下了心里的那股火劲,寻思着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洗个鸳鸯浴也是一种享受,还能尝试来个花样式的。
孔舒雅脱掉了兜臀裙,就只剩下了一副眼镜和半透明的三角板走进了洗手间。
刁尚天望着那白晃晃的大腿,喉咙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连忙解开了皮带扣,让他郁闷的是,电话来了。
还以为是什么急事,一看是陌生电话,直接就掐断了,不过裤子刚脱到一半,手机发出了叮的一声,是短信,标题:我在旅馆门口。
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很简单:一分钟不下来,我就上来。
刁尚天气炸了,他宁愿先下去,也不希望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门被人踹开;不过他打定了主意,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理由,一定要把打扰他的混蛋揍得在医院躺两个月。
“舒雅,我去一趟楼下,有个混蛋找我,很急的事!”透过磨砂玻璃门,他看到完美曲线的美妙胴体在热气腾腾的热水中扭动,要不是这个该死的电话,他现在就已经进去了。
“嗯嗯…。那你去吧!快去快回,我等你!”
“你记得把门反锁了!”
孔舒雅的声音依然那么的动听,美妙的旋律让刁尚天心痒痒,想起电话让他牙痒痒,带着满腔怒火、杀气腾腾地向楼下走去。
刁尚天走到了旅馆门口,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目光如炬,颇有一番领导的气势,一看就知道不是当官就是做大老板的,但是眉宇之间却隐约散发出几分倦气,应该有倒霉的事情缠身。
“你好,小伙子,你就是刁尚天吧!”
“对,您就是刚才发短信的那位先生吗?”刁尚天感到疑惑,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呀!不过拳头已经捏得紧紧的,只要他说一声是,先几拳弄翻了再说,老子的人生第一次你就这么折腾。
“我叫孔谷飞。”
我管尼吗什么飞,不过就在拳手要挥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这家伙和孔舒雅很挂相,好像还叫孔什么飞,同姓。
“您是孔舒雅什么人?”
“我是她爸。”
刁尚天懵逼了,连忙松开了拳头,这要是一拳头弄上去,眼镜和婆娘一起飞;也不知道赶过来到底是棒打鸳鸯,还是替女儿把关;但不管是干什么的,幸好没动手,心里暗叫好悬。
“原来是孔叔,您好您好。”
孔谷飞和刁尚天握了握手:“小伙子,方便谈一下吗?”
人生第一次就这么又泡汤了,刁尚天却不敢苦形于色,如果娶了赵舒雅,这就是老丈人了:“方便方便,孔叔无论什么时候有指教,晚辈都恭迎您的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