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西域四处都是好吃的好玩儿的,保证啊,玩儿的舒舒服服,乐不思蜀。”
“来妾身这儿,让妾身来好好的伺候爷……”
刹那间,许多声音同时响起,此起彼伏,让余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还真是无奇不有,刚还寻思着怎么没人呢,原来竟是这样的。或者说,他们只是守株待兔,碰上就遇上了。
“在下只是闲来无事,过来问问,各位不要那么着急。有什么话,敞开了慢慢说有何不好?即是有了乐子,哪里有不享受的道理。”
“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小公子,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吗?敢接这招?就不怕这一会儿啊,有来无回,让公子把命交在这儿。就是叫神仙来,也救不了呢。”
余也觉得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也许只是一个幻觉,眼前的一切,极有可能也只是一个泡影。说不定这只是冰妍设下的一个局,为的就是请君入瓮。已经等待他多时了,没成想是正好撞个正着。
“是不是有来无回也得试过了才知道,这还没开始呢,就这样狂妄,似乎是有些不好吧?我这儿好不容易才来一趟,说什么也得让我尽兴而归不是?难道,只是把我困在这儿,说几句,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怕是有些不太好吧?”
余也向来都是既来之则安之,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就没想过临阵脱逃。况且,现在这个情况,就是他放手了,缴械投降,还是只有死路一条。倒不如放手一搏,还有胜算。
他还没见到曾煜呢,怎么能就这样被困死了?余也可是一点儿都不甘心呢。
“公子既然这样迫不及待,那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来人,请公子过来。”
只见众人迎出了一个女子,白衣飘飘欲仙。余也本以为是个四十岁的女人,没成想看样貌不过是双十年华的姑娘。这话里的风尘气息,和本人对比起来,还真的是天差地别。要不是刚才见识过了这姑娘,还真以为是清纯可人的玉女呢。
“妾身叫玉奴,刚才是玉奴疏忽了,没有说清楚,还希望容易莫怪。”
玉奴此时用的是自己的原声,和刚才的声音有些出入。要不是看她身边的人对她毕恭毕敬,余也都以为是随便找了一个人过来糊弄他的。之前也不不是没有这些事发生,只是他火眼晶晶,看的清清楚楚。
这玉奴看起来的确是不假的。高手过招,只是几招的事,看的是谁能够先出其不意,占上风。
反应不过来的那个人,自然是只有做垫脚石的份儿了。
“是在下唐突了,不请自来,叨扰了姑娘,还望姑娘莫怪。要是能还清在下的罪孽,在下自是愿意的。像姑娘这样貌美如花的人,世间也未必得见几人。”
“公子的嘴可真甜,是真招人喜欢。之前有许多人,见着我啊,就像是见着鬼一样,公子不一样,公子还有闲心同我说几句玩笑话。只是玉奴不知道的是,公子这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假装镇定啊?玉奴真的好生好奇。许久没见到这么有趣的人,怎么会不好奇呢?”
“玉奴姑娘的确是生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我可是说的实话。他们见着姑娘就怕了,那是他们的事。我和他们自是不同的,怎么能混为一谈不是?有什么事儿,得私底下慢慢说,现在要是说完了,可就没那些神秘感,那多没意思不是?”
余也一直在脑海里摸索着是不是有玉奴这么一个人,但怎么想都是没有头绪。之前在之槐那儿,光顾着问冰妍了,西域其他人的事儿是一点儿都不了解。
好在在此之前,之槐给了他锦囊妙计,让他得了小六的帮助。不然,真是孤家寡人闯西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余也不得不承认,最近的运气是有些差,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倒霉。要是从西域出去了,怎么说也得出去烧几注香,去去自己霉运。
一次两次就算了,接二连三算的是什么事。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倒是有些有趣。像那些知道我是谁的人,躲我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同我说这些。不过,你这个性子,我倒是挺喜欢的。要是看你这人的确是不错的话,不介意把你带走,做我的夫君。我这儿可就缺个夫君了,真是好生寂寞呢。”
“玉奴姑娘可别这么说,我是无福消受的。我已成了亲,糟糠之妻不下堂,说什么也得好好待我的夫人。别人再好,也是别人,只要有我夫人一个就足够了。”
“看不出来,还是个痴情种啊。只是不知道是真痴情还是假痴情。男人的嘴,向来是没个准儿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长得好看的男人,更说不准了。这说不定前脚刚说生死不相离,后脚就怀里抱着美娇娘呢。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当然他们的下场也不是很好。天下的负心汉,都该死。死的干干净净才好。”
玉奴眼中一下子起了杀意,余也看的清清楚楚,他到不是怕玉奴,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不用得罪的,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没事了。真要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就再说其他的事。
玉奴不像是其他人那么好惹的,估计是被情所伤的女人,也不知是哪位负心汉,惹了姑娘,害其他人遭罪。要是他遇见了,定要教训教训。
“玉奴姑娘怎能不信我呢?我和我夫人感情极好,只是因为一些事儿要分开一段时间。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不介意把我的夫人带给玉奴姑娘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