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在盘踞着这个名字。
电梯缓缓上升。
就在这时,周围忽然全黑下来。
头顶的灯光发出灯泡爆裂的声音,脚下也随之咣当一声!
很快,电梯开始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急速下降!
施缱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的蹲下来抱住头。
“这边,来我这里。”
看不见的黑暗里,感官和声音都会变得更加清晰。
施缱反应过来时,薛砚辞的唇已经贴在她耳边。
他的呼吸温热而熟悉。
他的怀抱也是那么安全有力。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别怕,有我在。”
施缱一开始是真的害怕。
狭小黑暗的电梯里,这让她想起了很多灾难电影的名场面。
她才25岁的生命,会不会就终结在这里?
她的手揪着薛砚辞的衬衫,好像在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她声音发着抖的问:“我们会不会,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会!”薛砚辞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坚定。
施缱诚惶诚恐的那颗心,好像真的在他的安抚下,逐渐平静。
半晌后,当她再开口时,声音带着哭腔,又怯生生的:“薛砚辞,翟开津最近发生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薛砚辞眯了眯眼睛,眼底渗透出了森森寒意。
但是那双抱着她的大手,仍在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
她的头发又黑又长。
不知她是用的什么洗发水牌子,以前每次和她做完,他都会习惯性的将脸埋进这一丛浓密的发丝里。
“嗯。”他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性感的嗓音,顿了顿,又说:“他动了我的人,我对付他,是他自作孽,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