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嗤笑一语,叶凉白皙的脸颊上,浮着淡笑:“我想若是那般,他死的会比我更快。”
“好了,不说这些了。”
随意的摆了摆手,绕过这个话题,他似想起了什么,对着苏恒清问道:“对了,小苏,你是否还记得,我给你的血书?”
“你可有上交?”
。。。
时光回转,洛水门的一处偏殿之中。
此刻的鹤欤安正与一名长相颇为眉清目秀,穿着倜傥,好似个青俊阳光少年郎的男子,悠哉悠哉的下着棋。
两人边下,还边谈笑风声,并且在他们的身后,还有着洛水门的女弟子,为他们端茶倒水,伺候水果,以及捶腿揉肩。
倒是好不自在。
“欤安兄,看来这一局,我又得要赢了啊。”那秀气的男子笑道。
“哈哈,湛文的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我都下不过你了。”鹤欤安毫不介怀的笑道。
面对他的笑语,裴湛文摇了摇头,笑道:“欤安兄就别谦虚了,我知道,这是你在让我。”
这么久来,他与鹤欤安下棋,除非鹤欤安相让,否则几乎不可能赢。为此,他还特地找过他的哥哥,裴阎通来帮忙下了一局。
这一局下完,裴阎通输了不说,还得出了一个结论,告诉他鹤欤安此人不简单,宁可交为友,亦绝不要为敌。
虽然裴湛文不明白,这区区坤府的鹤欤安有什么不简单的,但是碍于裴阎通半警告的话语,他还是对鹤欤安礼敬有加。
否则,他便不会自己享福的同时,亦让这些女弟子来伺候鹤欤安了。
“哎,湛文兄客气了,这次还真不是相让。”
鹤欤安说道:“是我自己心有所想,心思不在棋上,故而真切的输了此局。”
“怎么?欤安兄是在担心那死了的小畜生,冤魂来缠?”裴湛文打趣道:“这点欤安兄可以放心,这里冤魂没有,美女弟子倒是挺多随欤安兄挑。”
说着,他还特地拉过一个女子,抱于怀中把玩。
看得这一幕,鹤欤安亦是笑着摇了摇头,未有言语。
他担心叶凉吗?不担心。
因为那一天,略作休整的他,可是有下过岩浆池的,那里跳下去,凭叶凉的实力根本活不了。
再加上连他都是发憷的异兽,他很确定叶凉死的不能再死了。
鹤欤安现在心烦的,只是白洛水不再让他居住在三生殿,反倒将他发配到这洛水门的随意偏殿来了。
至从叶凉之事过后,不知为何,白洛水便对他有所疏离,且更为清冷,素日里别说上三生殿了,哪怕去了,都不一定能见到她一面。
那待遇与一开始,简直天差地别。
想及此,鹤欤安那放于石桌下的双手亦是缓缓紧握,眼神阴翳:叶凉,你个狗杂碎,若不是你,我便不会需要回擎皇宫,找擎皇重新布下封印,导致挨擎皇训斥!
更不会与白洛水产生隔阂,失去了她的信任,在洛水门沦落至此。
心中恨意弥漫,他眼皮微跳,几缕嫉恨的血丝爬上双眸: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给我等着,就算你死了,我也要你的家人亲朋、你的红颜伊人,为此付出代价!
就在鹤欤安狰狞的丑恶之心,疯狂滋生时,一道通天的血光陡然在洛水门上空照耀而起,紧接着,那血光无半点犹豫的,便投洒在了他的身躯之上。
将其笼罩其中。
看得这一幕,那正调戏女弟子的裴湛文一愣:“血战帖?”
缓缓反应而过,他满是不耐烦的说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挑战欤安兄?他难道不知欤安兄如今和我们囚荒阁的关系吗?”
在他说话间,鹤欤安与其亦是共同朝着那远处的苍穹显现出来的血名望去。
而后,他们二人乃至于那些女弟子都是齐齐的愣在了那里,一眼的难以置信之色,那。。。那是。。。
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