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酒厂的师傅我们自己当,由翠花婶和芹菜婶负责。她们俩是专业在酒厂,其他的,有空就到酒厂帮忙。”吴潇算是说完了。
翠花婶还美美地笑:“那我是厂长还是副厂长?”
“随便你怎么想,你要想当经理就是经理。”
“那还是经理好。”翠花婶又来。
吴潇又是笑:“种了西瓜之后,你们就不用管,只管浇水。还有,西瓜种完了,秋种也要赶紧,总之能累得你们脱层皮。”
“有钱赚还怕脱屋皮,脱衣服也不怕。我只是想,你说的,明年我们统一盖新房子的事,能不能实现。”彩云婶也来一段。
“我保证,一定……”
吴潇又是说没完,突然村里亮出一片灯光,又响起黑狗的喊声:“捉田鼠啦!”
远远的一阵喊一阵笑,黑狗这小家伙后面跟着十多个,还有四五条土狗,往这边冲。大声又喊:“吴潇哥们,快点呀!”
“我靠,行了,我捉田鼠去。”吴潇一说,拿着手电跟着黑狗他们就走。
这搞什么呀?宋春花先“嘻”地笑,然后女人们都笑抽。田鼠是很好吃,但也不至于就跟比黑狗还小一样。
吴潇不是小,而是嘴馋,夏收和秋收时候的田鼠最肥,山里人都喜欢吃,那种香啊,胜过什么高档野味。
每到稻田即将收割完之时,那些田鼠就会集中在还没收割的稻田里,特别是晚上更多。
山村里的孩子,捉田鼠那里经验十足。十多个小家伙连同吴潇,悄悄地将还没收割的稻田围住,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竹子。
“喊了!”黑狗看着大家都站好地方,突然大声喊。
“啊……”十几个小家伙,立马高声大喊。四五条土狗也是“唰唰唰”地往稻田里钻。
人的喊声还有狗的吼叫,可以听见稻田里立马就听起“沙沙沙”!有动物跑动的声音。
“来了!”黑狗喊声又起,虽然是夜晚有风,稻穗在摇动,但动物跑过的,稻田的摇动跟风吹的摇动不一样。
“唰”!一只田鼠,突地往外面冲。
“啪”!早就等着的黑狗,眼明手也快,竹子横着一扫。就听“吱吱”声响,那肥肥的田鼠,已经是被扫中。
“一只!”黑狗爽爽地笑,那表情也是打田鼠,那是小菜的意思。
山村的小家伙们就有绝学,打田鼠,你要是竹子从上而下照直打,那是很难打着的,横着打就容易。
“阿黄,嘿嘿!”跟吴潇站不远的一个孩子也得意地喊,他的黄狗,嘴里叼着一只更大的田鼠,跑到他跟前,将田鼠放下又往田里钻。
这田鼠真的多,差不多半个小时,黑狗的手里提着四只,其他的孩子手里也都有收获。
“嘻嘻嘻,你打着了多少?”吴潇走到茅屋边,还有十几个女人坐在那里,李湘红大声就喊。
“我打了两只。”吴潇的战绩是真实的,将田鼠往黑狗面前扔,田鼠要怎么搞,小家伙们自然懂。
“吴潇哥,怎么吃,我喜欢炭火烤的。”黑狗这小家伙,从水沟里跳起来也问。他们每人几只田鼠,弄起来那是容易。那些田鼠的皮和脑袋都去掉了,一只只田鼠的肉,变成半透明。
“那就一些烤一些用炒。”吴潇一说,走进茅屋里拿出铁锅,还有姜和糖。
“我不敢吃。”宋春花一说,站起来赶紧撤。
还有些女人是敢吃,但是夏收时太累了,也都站起来往村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