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份迷宫的设计图是在我十岁的那年参加国际比赛荣获的一等奖雏形,而我们地道是在那一份地形图的基础上叠加而成,我设置了更多的难点以及更多迷惑性的陷阱。”
左薇越听越迷惑,十岁的时候她在哪里?
她是在家扫地,拖地还是在琴房偷听左榆弹琴?
左薇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人的智商是有差距的,而这些差距往往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所以说不管这地道的哪一个犄角旮旯你都能知道?”左薇直问。
蔺商没有否认,牵着她继续前进。
“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到西南角保护仓启动自保装置,装置一旦启动,地道内就会响起警笛声以及警戒色,倒计时十分钟以后,就会便会启动自我保护程序,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内,任何人出不去也进不来。”
“要是有困在里面的人,那不就……”
蔺商没有正面回答左薇这个问题。
可想而知这种装置是安全的,也是残忍的。
为了保护基地的安全,这种带有人性化的种子已经很少了……
其他装置动则爆炸轻则重生,幸运的可以留个全尸,不幸运的就连骨灰都找不到。
尽管左薇觉得有些残忍,可是往往这种敌对的关系下,产生的就是不利的后果。
“我想要的是全员安全撤退,他们的安危与我无关。”蔺商薄唇轻启,眸色里是一掠而过的寒光。
“三年前我腰部的伤也是他手下的而为,他还要强忍着为我解决枪伤,一定隐藏的很痛苦吧……”说起痛苦的回忆,蔺商冷笑一声,“当年要不是他们的埋伏,或许一切就会变得不同。”
左薇咬紧下唇,眼睛一闪。
“在这场战役里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只是敌人。”
“熟些核心的资料都已经被他卖走,只剩下几年近最重要的研发结果还在这里,只因为他的接头人被我们捕获,而他的资料又被栩栩和如生拿走,这才没有造成更大的错误。”蔺商压低的嗓音无疑是他对于徐童做法的深深不认可,本就微凉的地道,因为他的低压变得更得更冰冷。
他每说一句左薇的心就跟着紧一分。
到底是多大的利益往来才会让徐童不惜转走自己和同事日夜熬夜努力的结果?
如果说,他是他乡人,左薇只能理解一半,难不成在这里日夜相处的温暖,也没能让徐童回心转意吗?
左薇很难想,到底是如何铁石心肠的人才能戴上如此厚重的面具伪装在众人的面前……
剥离一层还有一层又一层!
不是一年,也不是两年,而是二十多年!
左薇很想面对面的问徐童,他到底在这二十多年是怀揣着怎么样的心情与薛媛生活在一起的!
一边佯装着完美的人设,一边偷偷的出卖国家?
左薇不敢苟同徐童的任何做法,甚至是在心里的唾弃!
不管身在何处,左薇对于国家都有着极高的民族主义,不管是滤镜也好,还是她对自我国家的自信也好,她为自己拥有一个强大的国家而感到自豪。
所以,左薇平等的讨厌每一个不爱国的人!
“既然如此,商把他们引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处理徐童,左薇相信蔺商有一百种办法。
可为何蔺商要把他引到此处,左薇怎么也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