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商,现在该怎么办?”
“当然是把这浑水搅得更混。”蔺商低下头,朝着左薇单挑了下眉,嘴角的笑容更深。
听闻,左薇的眉头拉得紧绷,他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往往是酝酿着惊天计划。
在蔺商眼里,没有搅不浑的水,只有不努力的“棍”。
“他们惦记我的商业帝国,也要有这个能力吃得下那么一大口恶果,自不量力可就有惩罚了。”
“其余的这些要员该怎么处理?”左薇一顿,不忍地说,“他们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他们被利益蒙头做出了不正确的选项,尽管他们有错,也罪不至死,他们的错误自会有法律来惩罚他们。
更深层次的想法是,左薇不想蔺商沾染这些血腥以及循环往复的因果。
“薇薇,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蔺商惩罚似的掐了掐她的纤腰,“他们自有他们国家的法律来审判,我只是看不惯摩尔根那副丑恶的嘴脸,能让他不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开心。”
听见他的解释,左薇下意识的忽略了腰间的微疼,浑身轻松。
“那树林里的……”
左薇刚张嘴就一根食指堵住,“嘘。”
“蔺总。”
烦人的声音又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是否有荣幸请蔺总上来代表世爵发言?”莫尔斯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虚假的唇线快要裂到后耳根。
“你是想听我谈撤资事宜还是谈你的工程漏洞?”蔺商的喉咙压低,眼里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
“莫尔斯,蔺总说的工程漏洞是什么?请你给我们一个解释。”上位圈的要员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香槟。
“什么工程漏洞?莫尔斯你不是答应我们这个项目绝对没问题吗?我们背后事关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们需要的是万无一失。”
在利益的面前,刚缓解的关系如冰上裂缝,越裂越大……
“蔺总,你这么说,可就是颠倒是非了,我们的工程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以称得上是完美无瑕。”
“只要这一轮的资金到位,年底我们就能单手红利!”莫尔斯涨红了脸,单手紧紧的握住话筒,大声地说。
纵然莫尔斯苦尽心思的解释,现场的气氛依旧尴尬,底下的要员都在窃窃私语。
“蔺总,你这番话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居心。”
“我们合作了那么久,你不能一句话就抹杀掉我所有的付出。”
“蔺总该不会是一番发怒为红颜?中国的古话说的好,红颜祸水殃国殃民,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莫尔斯抛出一记阴谋论,把话题转移到蔺商身上。
“工程就摆在这,不是我一句话就能污蔑的,想要真相的人可以自行寻找。”
“说我可以,休想把这些脏水泼到薇薇上,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解决。”
他威压四开,宛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眼眸里的阴狠,弑杀冷血。
见他状态不对,左薇默默地搂上了青筋暴起的脖颈,埋入颈里,沉闷地开口。
“蔺商,不要动怒,他不值得。”
她的声音轻柔,像夏日里的清冽的甘泉,透着清甜。
一丝一丝浸入蔺商的怒火田里,冷冷冽冽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