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双眸冰冷,声音随之响起。
“末将在!”
两人身子一震,眼底兴奋。
他们的声音响彻天穹。
“开狗头铡,将王县令给本官铡了!”
“末将领命!”
轰!
王震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既不是鸵鸟奖,也不是懒猪奖,更不是别的奖,而是狗头铡……
他的眼睛盯着阳光下,散发着无尽寒芒的铡刀,身子一阵颤抖,彻底的慌了。
“高大人,饶命!”
“高大人饶命啊!”
“下官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吧!”
王震哀求的声音响彻天际,令一众官员心头齐齐一寒。
百姓愤怒之余,但也没有想到,高阳竟如此之霸道,并不是鸵鸟奖,而是直接开狗头铡,开铡!
高阳面冷如铁,真如阎王在世。
“尔为安宁县令,非但没有护一地之安宁,相反为了自已仕途,漠视瓦罐坟这等陋习残害老人性命,问政大台上,你更是谎话连篇,本官岂能容你?”
“今日,本官便于万民之前铡了你,以令瓦罐坟那些无辜的亡魂安息,以正我大乾律法!”
啪!
一根令签被高阳丢出,落在问政大台上,宣判了王震的死刑。
王震被陈胜吴广如死狗一般,架在狗头铡上。
“大人,大人饶命啊!”
王震高声哀求。
但下一秒。
喊声戛然而止!
噗呲!
鲜血四溅,王震人头落地!
高阳面色冷漠,丝毫不动容。
天地之间,一片寂静。
百姓纷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问政大台上的高阳。
一股发自内心的颤栗,骤然席卷四肢百骸,极致的畅快自心头逆流而上,直冲大脑!
一地之县令,直接砍了?
咕噜!
他们齐齐吞咽了一口唾沫。
问政台上,各大县令浑身僵硬,他们看着地上缓缓流淌的鲜血,一股寒意自尾椎骨蔓延全身。
这……这就杀了?
胡德海坐不住了,他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渍。
纵然是一地郡守,孟子义也拿着手帕擦了擦冷汗。
问政才刚开始,先给监管三县之地的督邮鸵鸟奖,再斩安宁县县令王震。
他刚刚愣是连虎头铡三字都不敢说,活阎王喜欢用狗头铡就用狗头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