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性的往下拉了拉某人的四角裤,立刻引来一阵犀利的眼刀。
我讪讪的松手。
从前,都是男人争相爬上我的床。
现在,我主动以献身为代价,却被人像女流,氓一样的防着,我真怀疑我是不是被拐来的媳妇,好吃好吃的奢侈生活,老公还是个没法办事的性无能,这种生活多少女人拼死拼活出卖自己都换不来。
晚上睡觉我迷迷糊糊的就滚到旁边,然后扒着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就一睡到底。
中间这东西想挣脱我,我牢牢地抱住它!
我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抢夺觊觎!
挣了一会,贺函不动了,目光憋屈的看着怀里抓着自己衬衫的人,热乎拉拉的怎么睡觉!和火一样。
梦里我吃到了冰棍,凉滋滋的,爽的很没忍住伸舌头又添了几口。
凉凉的舌头突然伸到自己胸上,贺函吓了一跳,然后目光深沉的看着我,伸手想把我推开。
结果我一个转身,咕噜到另一边去了。
贺函气得闭上眼睛,又伸手摸了摸胸口,尽管板着脸,却阻止不了身体越发炽热的温度。
翌日,我睁开眼睛,贺函还再睡?这厮每天五点准时起床出去晨跑锻炼,晚上睡的也不早,今天都……八点了!
我戳了戳贺函。
猛地,一双眸子立刻防备的睁开,仿佛抓到了坐坏事的人。
“大哥,你……”
“你想干什么!”
“……你今天没晨跑,我提醒你一下。”我眼神真诚。
“你管。”
说完,贺函转身背过去继续睡了。
我爬起来陪两个小恶魔出去玩——
“妈妈,你晚上怎么不陪我们睡。”贺雪枫问我。
“因为你爸爸有病,需要按摩。”
“什么病?”
“总是……病治好了你们就可能会有弟弟妹妹了。”
夜晚又给贺函按摩穴位,帮助他恢复雄风,这一晚贺函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了。
于是有一天,在事后,我试探性的问他,“你很爱你前妻?”
可惜贺函没有理我,于是我给他讲起了我的事情。
“你以为我落在这里就是绝路了?”我吃着蛋糕舔了舔嘴。
“那你以为你还有生路?”贺函来了兴趣,看过来。
“小时候更恐怖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人贩子算什么,我比人贩子还恐怖信不信?”我递给贺函一块,可惜被贺函挡回来了。
“怎么说?”
“我小时候杀过自己的亲弟弟,放在锅里烤死的。”我歪着头。
贺函听了脸色不好,“你真是毒。”
“你不知道事实真相凭什么说我?后来被我打断腿扔到山里,可惜,最后我还是活了下来,你觉得一般人能做到吗?所以我相信,这里不会是我的绝路。”我坚定的说。
贺函皱眉那么我看不懂的看着我,然后猛地站起来,“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