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和欧阳锋忍着头疼坐于地上,调息打坐,避免再被碧海潮生曲扰乱心神。
黄药师见他们被自己的曲子弄得心神不宁,便放下洞箫,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哈哈哈哈,老毒物,臭小子,这下你们可得听我的了吧?”
杨过睁眼,不服地回他,“黄前辈,亏你还是五绝之一,居然如此欺我父子!我爹他现在失了一半内力,自是不敌你。而我是晚辈,内力自是没你强劲。你以大欺小,非君子所为,不配和其他人合称为五绝!”
黄药师本是带着玩心和他们父子二人玩玩,没想到这臭小子如此狂妄,这可把他给气得怒火中烧,眼睛都要瞪得飞出来了。
黄药师大怒,“狂妄小儿,你竟然敢如此数落我!我今天定不饶你!”
黄药师刚拿起洞箫,便听得外头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今天怎么这么热闹?我这破庙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众人循声望去,见是一头花斑白的老叫花子走了进来,一身破破烂烂的,手里还拿了根木棍。
黄药师一转头,瞬间大惊,嘴里大叫一声,“老叫花子!是你!”
老叫花子顺着声音看向黄药师,双眼也是瞪得老大,一副很吃惊的模样。
“黄老邪?!你怎么在这儿?”
洪七公憨憨摸了摸乱糟糟地白发,嘿嘿笑答:“嘿嘿嘿,黄老邪啊,你怎么会大驾光临这破庙啊?这里可不适合你这身份尊贵的黄岛主栖身啊!”
杨过见他们二人寒暄起来,便趁机对欧阳锋说道:“爹,我们快趁现在离开吧?”
欧阳锋也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一看到那个什么东邪的就浑身不舒服,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遂欧阳锋也小小声地点头回杨过,“哦,好。”
黄药师还在和洪七公说话,“老叫花,这里是庙宇,谁都可以来,又不是你家开的,为何我不能来?”
“哎呀,黄老邪,多年不见,你这脾气更是见长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当年就是因为你这臭脾气才将蓉儿那丫头给气走的,幸好她遇到了郭靖这个傻小子,不然要是遇到欧阳克这种登徒浪子可就危险喽!”
黄药师从鼻孔喷出一口怒气,“哼!老叫花,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不过听他提起欧阳克,黄药师立马想起了一旁的欧阳锋,他快速转头看向欧阳锋刚刚所在位置,却见他们父子正打算偷偷逃跑。
黄药师一个飞身跳到二人面前。
“别想跑!”
欧阳锋气得回他,“你这该死的疯老头,为何总是阻我父子去路?快给我让开!”
洪七公一看,惊觉是西毒欧阳锋,立刻跑到黄药师身旁,想将欧阳锋瞧个仔细。
洪七公凑近欧阳锋一看,确是西毒欧阳锋无误!
洪七公大叫:“老毒物,你怎么也在这里?你又想做什么坏事?”
欧阳锋不明白他说什么,傻傻回道:“你这老叫花子,喊谁毒物呢!我什么都没做,是这个老疯子挡我父子去路,我父子二人和他说了半天,愣是说不听,非得要我儿子留下陪他,真是个疯子!”
黄药师气得冷哼一声,“哼!”
洪七公闻言身体一怔,吓得他心惊,“什么?你儿子?欧阳克不是死了吗?难道你将他复活了?”
欧阳锋抓紧杨过的手臂,对着洪七公说道:“你们怎么总说我儿子死了?他不是好好的活着吗?这就是我儿子!”
洪七公看向杨过,心头一惊,他对黄药师侧耳说道:“喂,这小子怎么这么像杨康?”
黄药师被他一提醒,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杨过,确实是有七八分像杨康。
“是啊,的确长得像那个混蛋!”
于是,洪七公出声问杨过,“喂,小子,杨康是你什么人?”
杨过带着疑问回他:“杨康是我爹。”
洪七公闻言带着嘲讽地语气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黄老邪,你看,这杨家父子还真是和欧阳锋有缘啊!他爹杨康拜老毒物为师,现在杨康的儿子又认他做爹,这是何等缘分啊!”
黄药师也觉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欧阳锋杀子仇人之子,还认了他为义父,真是造化使然啊!
“是啊!”
洪七公走近杨过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然后出声问他:“喂,小子,你认他做义父不会是想学他一身武艺吧?”
杨过正气答道:“老前辈,你不用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认他为父,乃是觉得他对我好,我便认他为父,并无别的想法!”
洪七公半信半疑说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