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来到大殿,这时殿中正好只有丘处机和几位师兄妹在商量事情。
赵志敬急着上前说道:“掌门,几位师叔伯,弟子有要事禀告!”
丘处机见赵志敬脸色异常严肃,觉得事情可能真的有点严重,便问他,“志敬,你有何要事要禀告?”
赵志敬回道:“掌门,逆徒杨过私底下偷偷给女子写情信,那里面的文字简直不堪入目!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赵志敬想到那些情话心中就觉得尴尬无比,他一修道之人何时看过这种情情爱爱的事,真是有辱斯文啊!
丘处机听到赵志敬的话,又看到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觉得他可能没有撒谎。
“志敬,这种事可不能胡说,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赵志敬从衣袖中拿出了那封令他难以启齿的书信,交到了丘处机的手中。
“掌门,这信是清笃第一个看到的,具体的情况,他比我更清楚。”
鹿清笃闻言立即搭话,“对啊,掌门,这杨过实在是下流,居然在我全真教这种清修之地写这种下流文字,简直是有辱我全真教百年声誉!”
丘处机将书信打开,一看,他瞬间也羞得老脸涨红,这这这……,这若真是杨过写的,那他定不能再留他!
丘处机面露窘色,他被里面的内容刺激得心跳加快,双颊涨红,“这……这真是杨过写的?”
其余几名同门师兄妹也都好奇凑过来查看,他们也只看了一眼,就羞得赶紧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这信着实让几位清心寡欲的老人家看得老脸通红。
赵志敬看了一眼身后的鹿清笃,示意他快点回答。
鹿清笃会意后,赶忙跑到前面回道:“掌门,这事千真万确!是我亲手截获的信鸽,那信鸽腿上绑的竹筒内,藏的就是这封信!”
丘处机见证据确凿,便气愤地吩咐道:“带杨过那逆徒到大殿来!”
赵志敬给鹿清笃使了个眼色,告诉他这个时候是他表现的时候了。
鹿清笃立马会意,屁颠屁颠的就出了大殿,气势汹汹地来到后院,去拘杨过来大殿。
鹿清笃边走边心里得意,哼!杨过,这次你死定了!你违背了教规,你再也不能在全真教待下去了!
杨过还在后院满心期待的劈着柴,他还在等着他的芙儿给他回信呢!谁知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将是一场狂风暴雨!
鹿清笃一脚将杨过劈好的柴火踢散,然后气焰嚣张的笑道:“杨过,你这次死定了!”
杨过见状,心里非常不悦,俊秀的面容染上一抹怒色,他怒道:“鹿清笃,你为何要踢散我刚劈好的柴火?平日里你就老是针对我,我忍你很久了!”
鹿清笃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用鼻孔对着他说话,“哼!踢你柴火又如何?你反正也不能再待在全真教了!”
杨过闻言,心头一惊,他不知鹿清笃到底是何意思。
“鹿清笃,你这话是何意?什么叫我不能再待在全真教了?”
鹿清笃也不和他废话了,便说道:“你和我去了大殿,见了掌门,自然就知道了!”
杨过心里甚是疑惑,但还是跟着他去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