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师父李再文又给陈玉怀讲解了猫眼宝石的鉴定要点,一等的猫眼宝石是黄绿黑三色宝石,中间有竖瞳形状或是圆形黑色瞳孔状的宝石最为珍贵。
陈玉怀就按照师父说的珍贵程度,把这些给猫眼分了六个等级,师父拿出来一个百宝箱的木盒子,分别存放不同等级的猫眼宝石,爷俩忙乎一个多小时才收拾好这些玩意儿。
师父拿着那对元青花大瓶残片看了又看,最后对陈玉怀说:“玉怀!这对元青花大瓶残片先不要别收进密室了,这些简单的瓷器修复我就能干,下个月你来家里时估计就能修复完毕。”
回到家里,陈玉怀还想着从北京换回来那些宝贝,真是想着每天放在身边不断把玩起来。
不过,自已还年轻力壮正是拼搏创业的时候,等到年岁岁大了扑腾不动以后,他就可以养养鸟,钓钓鱼,把玩古董盘核桃,现在这年龄干这些事就叫玩物丧志了。
再次进京交易两次水产生意以后,今年的送大鱼货生意就已经完美衔接了,下河夹蟾酥的作业活动也开始操持起来。
陈玉怀不能和下河的这帮哥们抢这种辛苦钱,他要和一些外县夹蟾酥的老前辈提前沟通一下,蟾酥市场必须从源头下功夫收购。
进城送完鱼货的第二天一大早,陈玉怀就坐上客车赶往二百多里外的一个县城,从那个县城租了一辆自行车,随后沿着一条大河边骑行而去。
大约向着东南方向骑行三十里地以后,就来到河道对面的山坡之处,山坡上有一处五大间海青房的建筑。
陈玉怀刚刚在这户人家门口外停下自行车,院子里的大黄狗就汪汪的狂叫了起来。
一个身高有一米九的高大老人走出屋子,趿拉着鞋边走边问:“谁呀!到这里有什么事吗?”
陈玉怀也马上高声喊道:“黄师叔!我是陈玉怀,今天专程看你老人家来了。”
老人紧走几步骂了大黄狗两句,大黄狗立马变得摇着尾巴热情迎客,老人打开木栅栏门让陈玉怀进来。
陈玉怀从后车座的褡裢里拿出几样礼品,跟着高大老人进了屋子里面,进了屋落座以后,老人就上下左右打量陈玉怀好一阵子。
这才开口说道:“玉怀!你小子一点没变样,而且看气色小日子过得还很滋润,不过你来就来拿什么礼品呢?不过年不过节的不用讲这些俗礼!”
陈玉怀也笑着说:“黄师叔!你今年都快八十岁了也不显老,耳不聋眼不花一颗牙都没少,就这身板肯定能活到120岁没问题。”
黄师叔听完就哈哈的大笑起来,真是声如洪钟中气十足,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也白的发亮。
陈玉怀和老人聊了一会家常后,他就和黄师叔说:“师叔!我给山东老家的本族兄弟代理收购蟾酥,首先就想到来您老人家这里走一遭,有钱肯定要先紧着咱们亲近之人先赚。”
“您可是这周围三个半县城区域内夹蟾酥捕鱼的祖师爷,外边这条河可都是用你的姓氏命名的黄家河。”
“我只要把您老这里通知到位,这周围出产的蟾酥饼一块也跑不了,那些徒子徒孙们肯定会主动卖货给您。”
黄师叔哈哈大笑着拍拍陈玉怀的胳膊,随后说:“你小子!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做生意对缝就要有这个嘴皮子功夫才行,走我们去你五哥家吃中午饭,你婶子也在那边给帮忙做棉被呢!”
载着黄师叔轻车熟路的来到村子里,陈玉怀把车停在东边村口外的一户人家,下车刚准备进去时。
黄师叔神情紧张的拉着他继续往前走,走了一百多米来到一户人家门口,他这才松了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陈玉怀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黄师叔,面对陈玉怀的疑惑,黄师叔只是摇摇头没说话就进了院子。
黄师叔家里有六个儿子三个女儿,这里是五儿子的家里,其实按照陈玉怀五年前的记忆,刚才他们停在村口那处院子才是五哥的住宅。
陈玉怀进了院子给婶子和五哥夫妻问好,一家人让他进里屋坐着喝茶聊天。
婶子和嫂子马上去外面准备做午饭,陈玉怀和五哥又说起收购蟾酥的事情,五哥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看着五哥买面色晦暗有些疲惫不堪的样子,陈玉怀开口问道:“五哥!家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你这脸色可是不怎么好呀!”
五哥和周师叔对视一眼,有些迟疑的没有说话,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跟陈玉怀讲的样子。
这时候,黄师叔突然一拍脑门说道:“哎呀!你看我这个记性呀!玉怀!你好像学过麻衣神相肯定会看相面吧!而且你三叔的那一身本事你也没少学,你三叔在东北可是个半仙之体的人物呀!”
黄师叔高兴的说:“玉怀!仔细给五哥看看面相,他有没有被邪魔外祟的东西侵害,这家里的怪事应该从面相上能看出来吧!”
陈玉怀仔仔细细的给五哥看了看面相,整个中医的望气看面色,也把五哥眼睛里的神色同时看了一个遍,最后才摇摇头说道:
“师叔!五哥就是由于受到惊吓导致心神不宁,最近由于休息不好有些心肾不交而已,没有招惹到什么邪魔外祟的脏东西。”
五哥有些迟疑不定的说:“玉怀!那你说我家是不是风水有问题,自从老院子翻修以后就各种怪事不断,我们现在都不敢住那边院子了。”
陈玉怀想了想说道:“那边院子我以前看过风水,应该是一处很好的阳宅风水宝地,就算你们起房子用了不吉利的日子时辰,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陈玉怀说:“五哥!你说说到底有什么怪事发生,我看能不能给你家破破这些怪事。”
五哥有些心有余悸的说:“房子刚刚盖好没多长时间,我家大黄狗就没日没夜的乱叫个不停。”
“大门总有敲门的声音却看不到人,而且院子里总有人不断咳嗽却找不到人,窗户下的水泥墙上有些恶毒的标语,把水泥刮掉几层也没有用。”
“院子里蚂蚁组成一个“死全家”的字体,总之,都是我们听都没听过的怪事发生,吓得我们最后只能重新买个院子给儿子结婚用,那个新房子两个月都没人敢过去了。”
陈玉怀只是微微一笑,随即站起身来和黄师叔说道:“这种小手段可不是什么高手所为,你们跟我去老院子那边看看,我给你们破除这个捣乱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