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歌毫无退怯,捞起来你的触手捏了捏,“丰满多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见过你邪神形态的,背后触手尖细瘦长,影子像棘刺一样。
你还想再挣扎一下,“那,那个,如果是钱的问题,还可以再商量。”
奥歌长得很行,身材看着是不差的,你是邪神也没有吃不吃亏这一说,但是——从人类灵魂的角度来说,一段感情从这个事情开始是不是不对?
还是说奥歌只是想浅尝一晚上?
你在纠结事后该如何处理关系,没有阻拦奥歌的行为。开玩笑,邪神就算被困住了也是邪神,你完全能一巴掌把奥歌拍到地上变成一块地板砖。
你没有想法的话,现在奥歌已经是死人了,奥歌对此心知肚明,掺着欲望的悦色出现在他脸上像是亵渎。
奥歌含着你的触手轻咬一口,触手尖恶劣地钻向他的咽喉报复这一下。奥歌被猝不及防呛到,脸上出现些许血色,他再次看你一眼,那抹血色像晕开了一样蔓延到全身。
还什么都没干,就已经红了?你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耳朵,指尖触到的皮肤已然炙热。
奥歌扣住你的手把侧脸贴向掌心,濡湿的舌尖像蛇尾一样在你掌心拖曳到指尖,很痒,你觉得脊背都有些酥麻。
你想抽回手,奥歌随着你的力道被抓到近前,他单腿屈膝跪在你的腿间,像一条钻入鱼群狩猎的鲨鱼。
收回来的手被他抓住扣紧,居在高位的身躯朝你倾轧而来,空气都感觉稀薄了些。
最先尝的是你的唇,奥歌的呼吸会淡淡扫到你的面颊上,然后他伸出舌尖像猫一样舔过你的唇瓣。
前置的试探并不解渴,于是很快被获得默许的他强势地啃咬上来。你的两片唇在此时此刻好像不属于你,而属于他,所以他才这般急切凶蛮地找你索求回去。
肯定肿了,你感觉到嘴的微麻,丝丝疼痛裹着酥软的复杂感觉从口到心,让你有些羞恼。你反咬回去,听到对方一声闷哼还抿上一口对方的唇瓣才大摇大摆地撤退。
很快他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鱼一样追了上来,一副不允许你闪躲的姿态,力度却轻柔地安抚着。你又继续任他作为了,被压到沙发靠背上无处可逃。
在啃咬你的时候,他的手也没闲着。
一双手从腰间开始探索,抚过皆是他爱怜的风景。为了你的触手和宅家方便,你并没有穿那种紧身繁复的衣服,而是一个大黑长袍罩着就算完事。
这种衣服此刻对奥歌也是极为方便的,手从裙底探入过后再无阻碍,一对乳此刻被他从裙里捧到宽大的领口处。
玉乳冒头过后,奥歌才放过你的唇,他一路舔吻而下,从脖颈到锁骨然后再来到这对已经被他掌握的乳前。
一双乳儿在黑色的领口拥挤着,柔软的房肉让它在大手抚慰里有些颤颤巍巍的,好像黑色磁盘里两个晶莹汤包,让人恨不得立刻咬上一口。
奥歌一口裹住大半的乳肉,舌头打圈从下面一点点舔到朱果上。即便嘴上对你情欲亵渎着,他也牢牢看着你。
此时的他微扬起脸,白皙的皮肤因为情热暧昧而显得有些绯色,翠绿的眸半眯着像水波微荡下的巨大翡翠。
可他金发还乖顺得很,一丝不乱。你的手插入他的后脑勺,想把它弄乱,连带着他一起都乱得乱七八糟才好。
你抓乱他头发的动作可能有些粗暴,但是本人毫无察觉,只顾着盯你神色和口中的柔软甘甜。
他如此着迷痴缠着你,你心底忽然好像塌陷一块地方,这份空缺便留给了他。
似乎是领口实在是阻碍了他,他放弃这个姿势,选择钻入你的袍底。巨大黑色长袍将他掩盖在你的裙底,你视线内只能看见空荡大厅和你衣服下隆起的身形。
奥歌舔弄着乳房,又用牙轻轻碾着朱果,痒意伴着酥麻让你有些难耐,你下意识夹紧腿间的他来回蹭着。
你听见黑袍底下传来一声轻笑,你觉得你应该是听错了。
奥歌悉心照顾了朱果很久,确定它们在爱抚下十分挺立过后才依依不舍地向下游走,温暖干燥的手按在你大腿上,舌尖标记着你柔软的腹部。
你因为痒而向后缩了一下,很快他的手摸着你后腰然后往前一推,你这下无处可退。腰腹因为后方的支撑只能挺直任由他肆虐。
他越来越靠下,把你的腿架到他肩上,秘密花园对他展开完全的视野,但他仍然要自己探索此处的甘美。
奥歌舔着两片守护禁区的花瓣,它们在奥歌的唇舌间实在是柔弱可怜,只需要舌头碾压又卷起便能溃不成军。
舌尖的探索并不满足于此,它开始朝着门口试探。深窄的小口像一处即将出水的地下泉,未见汩汩水流,却已湿润一片。
奥歌因着这一点湿润而显得热情过分,好像他在沙漠中渴水已久,终于寻到这可能的涌泉。
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私密此刻痒得难耐,羞恼和渴求在你逐渐迷离的意识里反复拉扯,你越发不得其所,只能为难腿间的奥歌。
奥歌的手捏着你的腿肉掰开了一些才能行动自如,你双腿被他钳制住过后他更肆无忌惮起来,舔砥的动作开始有了啧啧水声,声音好像在你的耳边又好像整个大厅都响彻一片。
柔弱的舌尖并不能彻底打开花穴的入口,于是更为纤长的手指替代了它。在奥歌手指搅动你的下体的时候,他又一路亲吻着向上,像信徒的朝拜。
他在你的衣裙下隆起向上,隔着一层布料也挡不住他喑哑的声音和难耐的喘息,热气伴着他的声音一起扑向你的耳朵和脖颈,“我可以脱掉你的衣服吧。”
你感觉血都已经快往头上涌了,都已经这一步了,他自己不能看着办吗?哪有什么事都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