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当领导,我也想当人上人,我有错吗?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我自已也看不起自已。成天给人当狗,哄人开心,”许大茂自嘲的笑了笑。
“后来,我发现,我无论做什么都没有用,出身决定了一切,
我就算在努力,也只能是轧钢厂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许大茂看着低头沉思不语的娄父,直接淡淡的说道。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这个放映员,估计还是靠你的身份才过得这么潇洒,
要不然偌大的轧钢厂,怎么可能允许就我这一个放映员啊,”
许大茂直接冷笑了两声。
“我现在说这个的意思您能明白吗??当怒气压抑了很久,
虽然日子在好转,但过去的苦难,人民是不会忘记的,
这就跟火山爆发一样,一开始或者只是处理不良资本家,但雪崩的时候,
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许大茂直接冷冷说道。
事情很简单,就算是导员想控制,后来也发现控制不住了,
从山顶上滚下一个雪球,等到山底向上仰望的时候,你才会发现,
他越滚越大,越滚越大,根本不是你所能控制的。
“我知道,你应该在怀疑好奇,我这个小农思想的女婿,是怎么知道的,还
会怀疑是不是有人指使试探你,我说的对吗??岳父。”
许大茂冷冷的朝娄父脸上看去,
果不其然娄父也算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了,也没想到,
自已这个女婿居然这么直接,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娥子,怀孕了,我要给自已找几条退路。”许大茂没有搭理娄父,
反而从兜里拿出一盒烟,从中抽出来一根,自已点上,细细的抽了起来。
娄父此时也在盘算着,许大茂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其实不用许大茂说,娄父内心其实早已预感不妙。
而且在当初也是三方下注,事实证明,娄父赌赢了,
可这次,娄父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在怎么说,这里也是生自已,养自已的土地啊,要是想走,早就走了啊。
“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一下。”娄父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
缓缓说道。其实娄父在心里已经不怀疑许大茂说的是真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