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曾经也曾付出过真情实意,却被别人无情地伤害,只能收起真心不再轻信他人。
或许,过去自己也很在意别人的话,为了迎合他人的要求,委曲求全,勉强装作非常的合群。
在经历过这些变故和是非后,终于明白现实的残酷,并非所有人都值得自己全心地对待。
尤其是面对复杂的“人情世故”,似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将人际关系考虑周全,否则寸步难行。
想要在工作中出人头地,不是靠着自己的业务能力,而是要费尽心思讨好上级,巴结领导。
想要和亲友们搞好关系,不是靠着真情往来,而是要建立好利益关系网,才能维持。
有些人总是奉行“亲戚朋友多,出门好办事”的原则,渐渐地,我们变得世故、圆滑,也变得虚伪和丑陋。
而看破这一切的人,却偏要打破这些陈规旧律,与一切影响自己的社交关系划清界限。
他们不再勉强自己,也不再受尽委屈迎合他人,只想取悦自己,遵从内心所想。
放下那些沉重的包袱以后,同时也卸下了脸上的面具,以最真实面目活,轻松、潇洒、自在。
王尔德有句话说得很棒:“不要为孤独而羞耻,没有人能避免孤独,孤独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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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归根结底,其实是一场一个人的旅行,从始至终,你的世界里都只是你一个人而已。
年轻时,总以为朋友越多越好,经历变故、看清人心后,才知道独来独往更好。
那些亲情淡薄,没什么朋友的人,并非无情无义,而是明白了人生的真谛,学会了独处。
一个人前行,虽然孤独,但也证明了你的强大无畏,这样独一无二的勋章,最值得令人骄傲。
无需强融谁的世界里,有真心朋友两三,家人陪在身边,平淡生活,静享时光已经足够。
与君共勉。
我就是这种人,不喜欢社交,也没有朋友,见惯了世间的人情冷暖,慢慢麻木了。
那些亲情淡薄,没什么朋友的人,并非无情无义,而是明白了人生的真谛,学会了独处。
人到中年,谈情已老,谈钱太少,谈死尚早,进退得失全看透,名利当作粪土丢。”中年,本该是人生之中最璀璨的年纪,既有阅历经验,也有强盛之躯,却偏偏困窘颇多。外部的压力和内心的纠结,就像两只无形之手,不由分说地推着人漫无目的地前行。
人到中年,我在家人面前,也学会了夹起尾巴做人原来我的行业,和人力资源有关,我妈不懂,不知道怎么跟别人形容的,以至于到了最后,我成了人社局退休管理科的人员。
人过四十才明白:人这辈子,没有如果,只有“因果”。
人到晚年才明白,千万别跟兄弟姐妹走得太近,不是心机,而是远见在生活的长河中,亲情如同一道坚实的屏障,为我们提供着最温暖的庇护。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逐渐认识到,即便是最亲密的亲。。。
打扮出亲丑。
“你的脸小时候被人坐了一屁股。”同桌认真地瞅了我好一会儿,很肯定地说。没有啊,我正纳闷,他又开了口,“鼻子都塌到脸上了,一定是叫屁股压扁了。”
那边言未毕,这边又开始了“凌子,我觉得你真是涝池边捡回来的,你家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你黑。你黑得反光哩,把我照得都抡不成绳子了!”正在跳皮筋,跟我对面抡大绳的香草突然开了口,大家都笑弯了腰。
被小伙伴们直戳戳说出来的塌鼻子又黑不溜秋,让我很沮丧。太祖母知道了,揽着我说:“生得好看不如长得漂亮。看我凌儿,收拾得干净利索,张嘴不说脏话。记住,鼻子塌心不塌,黑缎子也赛过白绫子。”
太祖母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释然了。可不,春妮大花眼高鼻梁,可就是头发像鸡窝,还不害臊地到处跑,连大人们都说可惜了好皮囊。
“长得没亲(‘亲’,方言‘好看’)丑,打扮出亲丑。”这也是太祖母常常说给我的。不识字没文化的她睿智似哲人,将人的长相分成“生”与“长”两个阶段:生得好看,是我们无法参与的部分,如何长又长成怎样,“长得漂亮”才是我们主创主演的部分。
“没亲丑,出亲丑”在太祖母那里,似乎又不只是说人的长相,说到底,就是抬嘴动手都得有个好样子。
邻居培娃在做饭时间跑进我家厨房,问有鸡蛋没,要借俩,家里来亲戚了。“没有!”我脱口而出,声音很大语气很重,像举着斧头直接就剁掉了他的念头。太祖母瞪了我一眼,摸了一下培娃的光脑袋,说真是不凑巧,没鸡蛋了,有窟窿菜(那时我们管莲菜很稀罕地叫窟窿菜),拿上一节,也能给你妈饭桌上添样菜。
培娃走后太祖母数落了我:声音那么大干啥,帮不了人还有理了?不给人家好脸看的人,最丑。
也是,太祖母任何时候,对谁都是好脸色。她常说,要叫自家好看,先叫别人舒服。
多少年了,长相欠佳的我从不自卑,抬头就能聚拢满脸阳光,就因了一直记着太祖母的话,用言行把自己打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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