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听得愣神,蹙着眉不说信与不信,但态度已然有些松动,“嫂夫人是想如何?”
彩英冷笑,“怎么?不把我与她都当做贼人了么?”
青年双手一拱,表情为难地让步,“嫂夫人实在言重,只是山中此时非彼时,我不敢做主放人。”
盼妤举动自然地挽好彩英的手,温柔地劝,“他们也是听命行事,无妨的,只要山中大夫能为我作证,应无事了吧。”
青年低头沉吟片刻,终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却看彩英往后勾了勾手,桥那面果然走过来了一位老者。
盼妤忍不住笑,“你可是有备而来啊!”
“哼,清楚他们是什么德行罢了。”
青年又朝二人侧身退开两步,假装自己翘首以盼那老大夫。
老大夫一眼就看到了盼妤手里的花,不管众人先是掴掌,“好呀,原来好物竟在此地啊!果真是我族福地!”
“老钟,慎言!”彩英眉眼一横,反而嫌他多话。
老大夫唉哟了一声,向青年双手作揖,竟没参与前因后果便开始为盼妤解释。
“暗影的兄弟别误会,林夫人此行前的确与我二人细细研究过,你可作证,老朽从没来过此地,当不知还有这般不俗之物,真是老天怜惜啊!”
说罢无比怜爱地看了看彩英,语气感慨,“潘老婆子最挂心的就是阿英这病症,怪我,怪我眼里尽糊了些眼屎,这么多年都没发现此物踪迹——”
盼妤扑哧笑了,羞红着脸指控,“我都夸你再世华佗了,却非要这般粗俗!”
彩英在一旁只温和地笑,看向二人目光柔和。
青年脸上忍不住青一阵红一阵,听这紧箍成铁三角般的对话,愣是一句也插不上,他清楚今日这茬怎么着都必须算了。
先莫说姓钟的与老夫人堪称师兄妹,这位嫂夫人连云乐平日都吃罪不起。
老东西说得都没错,当家老夫人很关心她的病,何况这起因缘由听来听去都十分顺理成章。
青年勉强一笑,不得不主动上前打圆场。
“你们这般盘算辛苦,倒显得我不讲理了,天地良心,我怎会明知故问给难堪呢?嫂夫人和钟老定要在老夫人和大哥面前替我圆说。”
钟老重重拍拍他的肩,鼓励道,“圆圆圆!原——是我的错,哈哈哈!阿英不懂这些俗物情有可原,我才是睁眼瞎,非要借这小妮子的眼啊!”
彩英不想再叙,简短道,“既说开便罢,你们各自继续行事,我要回医炉。”
她兀自转身,等同替众人做好决定,盼妤身旁二人面面相觑,一时还在懵,嗫嚅地唤,“五哥,真的撤?”
青年淡淡瞥一眼身后,哼笑,“自然快些走,没看你五哥丢了好大的没趣。”
盼妤眉眼弯弯,对这自嘲之语回以抱歉的笑容,抿抿嘴跟在彩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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