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主上吩咐自己要向少主隐瞒,自己要怎么做?
般鹿:“。。。。。。”
每一个问题都没有合适的答案,真相还是太吓人了。
盼妤此时,也尤其在意薛纹凛面上所有细微的表达。
她见薛纹凛表现得格外容忍,心中一面雀跃,举止间更加小心翼翼。
他在气,自己的身份要在所有人面前都藏不住了么?
在担心,薛北殷会想出损招对付自己么?
还是唯恐薛北殷过于蛮横,届时“棒打鸳鸯”?
她异想天开地想了这个比喻,自己顿时也深感美荒谬地咧嘴一笑。
这轻笑声没能掩好,不但出了声,更吸引了两个男人和一只畜生的所有目光。
盼妤:“。。。。。。”
薛纹凛皱眉不悦,仿佛刚意识到手背上的余热,忽而一把撒开,“你竟还笑?”
这诘问音色温软,声调低缓。
般鹿额角抽了抽,暗自告诉自己,主上这反应绝不是在嗔怒,更不似在撒娇。
而是真的,真的,相当!生气!
六花:“就是就是!”
不想听罢,盼妤笑意却不减反增,眉眼里尽是老实和无辜,“我想时刻逗你高兴,自然心中有苦也要笑的。”
般鹿:“。。。。。。”
这听上去,根本不是一个段位,主上不如,认栽啊。。。。。。
薛纹凛冷淡地瞥了眼对方的嬉皮笑脸,轻轻咳嗽两声,吩咐道,“算了,尽在耽误功夫。明日你与我同去,让般鹿留下。”
般鹿有一百个心眼想跟踪二人,但前后认真思考了下薛纹凛的刻意回避,不禁犯愁地试图反抗。
“主上,您身上还有伤,不能我一个人去么?”
盼妤哼哼笑两声,这意思好像在讥讽青年不大聪明,“你是天上掉下来的免费劳力,若能物尽其用,他何苦受这种累?”
般鹿眸中毫无胆怯地直视着女人,不咸不淡地强调,“微臣的唯一任务便是保护主上。”
“行了,谁还不知道似的?”
盼妤无所谓地摆摆手,早已看惯这群由薛北殷调教出来的暗卫,对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形象,相当有自知之明。
她很清楚薛纹凛的顾虑,也乐得当这个小恶人。
般鹿紧抿着唇面无表情。
肩上畜生应是感受到了主人思想,四肢不断搓着青年肩膀频频打转,低吼出的吱吱声听得出急躁。
薛纹凛沉默了好一会,忽然向般鹿招招手。
盼妤了然地笑笑,退到一旁让出床侧的位置。
薛纹凛注意到她这番故意进退得宜,眉心蹙了须臾又松开,见青年过来便朝他耳语了几句。
“一旦我发出信号,你行动便是,若需要帮手,”薛纹凛掏出入城出示的那枚令牌,“去找这里的刺史府,就说需要几只云雀。”
盼妤在身后听到这名字,脸色巨变。
喜欢摄政王,换马甲也难逃哀家手掌心请大家收藏:(www。cwzww。com)摄政王,换马甲也难逃哀家手掌心